司辰高声说道:“孙子?你们何时当我是司家的孙子?我5岁的时候就和母亲一起被你们赶出了家……”
“胡说!”司老太太嘶吼着打断了他的话,骂道:“是你妈不守妇道,她自己走的!”
司辰听了司老太太的话,面色冷凝,侧身看了眼小妹,不想她听到司老太太咒骂他们的母亲,更不希望司家人拿小妹的出身说三道四的。
司大伯在一旁帮腔,“明明已经决定由我抚养你,是你偷着跟你那个不要脸的妈跑了,那之前吃的住的哪一样不是我们给的?”
旁边围观的人议论纷纷,“才管到5岁,凭啥要管?”
“怎么都是一家人,打断骨头连着筋,没能力也就算了,他这不是有钱开店了,也是有家底的人了!”
“圣母啊?没管过凭啥给钱?”
“能搞免费赠送活动,一天白给出去几千块,不能给家人花钱看病。”
“透析一次几百块,每周两三次,那可是不小的一笔钱呢!”
“这样没有良心的人开了店,怕全是科技与狠活……”
……
司辰很想快些打发走这些无耻的人,“都闭嘴!不就是想要钱吗?说出个数来!”
司娴一把拉住大哥的手,“不能给!凭什么要给他们钱?”
司老太太本来听见孙子说要给钱,想扶着轮椅站起了,见到司娴阻拦,又坐到地上,叫嚷:“你是那里蹦出来的?我们家的事不用你一个外人来管!”
司辰不想让他们知指责小妹,刚才他们没有提及司娴,想来是从没见过,不知道她是他妹妹。
司辰把小妹推回店里,司娴疑惑地看着大哥,“你为什么不想让我管?他们当初那样对妈妈,你怎么能轻易的揭过去?”
司老太太听到她的话,看向自己的长子,司大伯要看着司老太太,“这丫头就是那个野种!”
司老太太得到儿子的确认,骂道:“娼妇生的野种,你给我滚!”
司娴扒拉开挡在前面的大哥,“你们左一个不要脸,右一个娼妇,这样辱骂我母亲,还妄想我们给钱,凭什么!就凭年纪大不要脸?还是谁生病谁有理?”
司辰双手捂着脑袋,他很混乱,他不想司家人把小妹出身的事情说出来,闹得大家都没有脸。
小妹说的也没有错,凭什么他们把那么恶毒的事情做了,还要污蔑母亲的清白,让她死了还背着这样骂名?
这时候,跟在司老太太和司大伯身后的人都挤了过来。
一个胖得眼睛挤成一道缝的妇人说:“让我瞅瞅,这就是小叔子没了之后,11个月才生出来的野种,非说是咱们司家的人。”
她旁边一个年轻男子说:“跟二婶长得很像吧?都这么狐媚勾人,不然怎么会做出那种事!”
司辰最不想听到的话,还是从这些人的嘴里冒了出来,他猛地窜起来,推向那个胖妇人。
“不许你们这样污蔑我妈妈和妹妹!”
胖女人不防备,想躲开,脚却没有能挪动的地方,被推得往后倒去。
引起一片尖叫声响起,胖女人压在后面的几个人身上。
被压住的人不住的哀嚎,“要被压死了!”
胖女人身旁的男子过去扶她,“妈,你摔到哪里了?”
胖女人嚎叫着,“啊,我的手好疼,好像骨折了!”
场面一度陷入混乱。
有人看到出事了,打了报警电话,叫了救护车。
两边的人来得都很快,救护车把胖女人和其他受伤的人拉去医院。
民警在现场大致了解情况,要带着当事人去警局。
司辰想自己去做笔录,司娴不让他独自去。
司辰说:“你跟着去,谁管店里的事情?”
司娴不悦,“你这个掌勺的都不在,生意怎么做?”
司老太太不想去警局,她们的目的就是要钱,司大伯趴在她耳边跟她嘀咕了几句,她也同意去警局处理了。
司辰那边也妥协了,他把店铺交给服务员,让她们等店里的客人吃完先休市,等他们兄妹回来再营业。
众人才到警局,跟着去医院的民警发回消息,受伤的人基本都是轻微扭伤和擦伤。
司娴大伯母的手也没事,只是软组织挫伤,等医生处理完,都可以回警局。
办案的民警正是之前帮忙处理司辰店铺火情的民警,他把司辰和司娴单独叫到了一间办公室,询问当时的情况。
“你们这回又惹上什么事了?好在没有人受伤,不然你要赔不少钱了。”
他知道这两人跟市局里的人有点关系,不然那天不可能找回丢失的证物打火机,虽然是被抹去了指纹,但是与此事相关的人都记过处分了,可见他们的后台很硬。
司辰低着头没说话,不知道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