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比我好看?”
宋意暖好像听到唐仁说了这句话,诧异的看过来,谁比他好看?
唐仁也不知他为何会说这种酸话,说出来就后悔了。
面色微红,起身欲走,“我还有事,先走了。”
“二爷,”宋意暖叫住唐仁,声音有些急。
唐仁脚步一顿,她是要留他,看出他不高兴了?
“若是周一不忙,让他来教意暖剑法吧,意暖还没学完呢。”
唐仁刚刚还微红的脸,此刻黑如锅底,她还惦记着周一。
唐仁没回话,直接走了。
宋意暖有些不解,唐仁好像不高兴了,为何会不高兴?
而且他怎么刚来就走了,也是来看这飞镖的吗?
原本答应把周一给他,如今又跟他要人,刚刚他没答应她,是觉得她出尔反尔了?
可那日周一展示出来的功夫,她觉得不比萧鸿差,很想学过来。
技多不压身,真跟别人打起来,没准哪套剑法能赢,只是借周一学功夫而已,真不知他哪里来的脾气。
宋意暖不想他了,放下飞镖,又开始思考父亲的案子,如何能在不被人察觉的情况下靠近胡林泉。
胡林泉为人喜欢附庸风雅,父亲说过,他们经常会去东街的一座茶楼,那里经常会聚集一些文人墨客,有时作诗,有时作对,
她让林婆婆换银钱也是有心把那茶楼盘下来,价钱定不会低,同药堂不同,药堂是东家有事要出手,
这茶楼开的正红火,估计有些难度。
如果自己开一间类似的茶楼,该如何吸引胡林泉常来呢?
若是能去探探胡府就好了,可事情过了这么久,估计也不会有什么证据还留着。
像吓唬那牙人那样吓唬胡林泉,会不会他一害怕就招了,
可拿到罪证又该如何上达天听呢?
唐仁的态度还摸不准,武安侯世子偷梅儿那事他帮了忙,可父亲的事,她还摸不准他是否会毫无保留的帮她。
宋意暖想的出神,林婆婆和小绿见她一直发呆,也没打扰。
半个时辰后,唐仁带着周一来了,宋意暖很高兴,这几日虽不方便动作过大,但她可以先把招式都记下来,
就这样,宋意暖跟着周一在院子里学,而唐仁,就坐在那冰屁股的石凳上,品着茶盯着他们二人。
虽然石凳上铺了垫子。
早在周一刚进院子时,就发现屋顶暗处有人,可他并未做任何反应,只要那人不是来伤人的,他不会多管闲事。
此刻隐藏在屋顶的逍遥游,还不知晓已经暴露,他本是来看看这个周一出自何门何派。
但他看了快一个时辰,周一的招式他也都看清了,大脑里却没搜索到任何有关这功法的门派,不知他是何来路。
这人还真是个迷,他得跟老唐说说,得把这人送走。
宋意暖练的入迷,小绿走过来,告知晚膳已备好,宋意暖才意犹未尽的收了剑。
“周一,你做我的三师傅吧。”
周一一愣,没说话。
“请受徒儿一礼,”宋意暖像男子一样行了个作揖礼。
唐仁也愣住,没来的及阻拦,她又多个师傅。
“今日就到这,三师傅去用晚膳吧,徒儿明日再跟三师傅练剑。”
唐仁满脸无奈,她知道周一是谁吗,就这么认了师傅。
周一还是没说话,也没承认她这个徒弟,看了唐仁一眼,拱手行礼,走出了暖阳院。
宋意暖浑身的汗,很是黏腻难受,走到唐仁身旁,“二爷,意暖先去擦拭一番,您先用膳。”
“嗯,去吧。”
宋意暖看着唐仁,总感觉他不太高兴,他下午来时也是匆匆走了。
不会是她让人去查胡林泉的事,被唐仁知道了吧。
宋意暖美目微转,走去了浴房,应该不会,可能想多了,她还什么都没查到呢,也没做任何动作。
唐仁坐在餐桌旁等了一炷香的时间,宋意暖换了身衣裙走过来,坐下后,给唐仁盛了一碗汤,
“二爷怎么还没动,饿坏了吧。”
唐仁盯着她的动作,担忧的语气问道:“为何认周一做师傅?咱们还不知晓他的底细。”
宋意暖手里忙活着,也没落下回话:“周一一看就是正直的人,他功夫很好,意暖总不好白学他的功夫,左右都有两个师傅了,多认一个也无妨。”
宋意暖拿起筷子夹菜,“况且他是意暖的人,如今……”
“他是你的人?”唐仁心里一慌,她这话什么意思?
“是啊,如今他的卖身契在我手里。”
唐仁没反驳,她说的也没错,可这话听着,他心里就很难受,总觉得不对劲。
唐仁吃了两口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