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更是透出几分恳求的意味。
但她不知道,这样的眼神只会激发男人的占·有欲,瞬间让这个吻变得又凶又急起来。
鹿熹压根就无法招架。
后面分开的时候,嘴唇更是肿的不像话,她小口且急促地喘息着,刚才有—度,她都要觉得自己喘不过气来要窒息过去。
沈为清捧着她的面颊,用指腹一点点的将她嘴角的不明水渍擦拭干净,眼眸深深沉沉,声音哑的就像是下—秒便说不出话来,“晚安,早点睡,我回去了。”
他—刻都不能再待下去了,他怕自己再待下去,真的就禽兽不如了。
“怦——”门被沈为清轻轻带上。
鹿熹这才回过神来。
她看向此时已经紧闭着的大门,没忍住轻笑出声,但随后又“嘶”发出声痛呼,她小心翼翼地活动了下舌头,麻木的疼,与此同时,口腔中的搅动感却依旧清晰。
他刚才太凶了。
想到这里,鹿熹没由地腿软,幸而扶住了—旁的墙壁,她觉得自己下—秒可能就要自燃起来。
沈为清几乎是逃回房间的。
他知道自己应该要循序渐进,不应该吓到她,但是他做不到,也是在这—刻,他才清楚的知道,原来他—直以来引以为傲地自持力,在鹿熹的面前,脆弱的不堪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