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之类的话。
也不想听人说自己是陆哲带来的人,怎么这么没能力没水平这样贬低的话语。
因此,她只有努力的去学习,去适应,争取不给自己医院丢人,最重要的是,也不能丢了陆哲的人。
这是她的想法。
于是顾桑榆继续说道,“如果我直接去了医院,很多人确实会因为你的关系,巴结我或者对我比较友好,但这并不表示他们对我就没有怀疑和恶意。而以我目前的工作经验和能力,恐怕也很难胜任科里安排的各项工作。当我跟不上周围同事的脚步的时候,难免被人轻视——陆哲,这不是我所希望的。”
不等陆哲说话,顾桑榆又自顾自的说道,“我也不想有一天别人听说我是陆太太的时候,背地里对你指指点点说我配不上你,尽管我知道这是事实——”
陆哲将她拥紧了一些,“桑榆,这不是事实。”
“这是,我们应该正视它——”顾桑榆扭头看他的眼睛,口气和眼神都十分的坚定,“你知道我所说的相配是指什么,除去身份地位这点,还有个最让我无法忽略的事情——”
她是二婚,而陆哲是初婚。
这是板上钉钉的事实,是怎么样也无法忽视的现实。
她听到陆哲低沉的声音,“你知道的,我不在意的。”
顾桑榆觉得自己鼻子有些泛酸,又觉得自己有点矫情,“话题扯远了些,但是我想告诉你的是——我很感谢你带我离开叶县,也同样感激你安排我进了学校。请你相信我能处理好自己身边的一些事情,也请你放心大胆地看我往前走。等这一年结束,我会在医院,也会在你的身边,陆哲,我也想要变得强大一些。”
只有她自己变得足够强大了,才会有资格站在他的身边。
说她虚荣也好,说她自卑也罢,她希望别人提起陆哲身边的顾桑榆的时候,她所展示出来的一面是优秀的且令人叹服的,这不光是为了她自己,同时也是为了陆哲。
陆哲沉吟一声,“如果你愿意,也可以让我为你遮风挡雨,这些都不是问题。”
“你已经成为我的天了,也已经为我做了很多了,但有些事情我必须得自己来,不是吗?”
陆哲低头看她的眼睛,晶晶亮亮的,她的情绪全都在这漆黑的眼眸中,他看的分明。
幽幽叹了一口气,陆哲说道,“想要为你撑起一片天地,奈何你自己就有这个能力,桑榆,我还能为你做些什么呢?”
顾桑榆看着他轻轻地笑了起来,“你能做的可多了,就像现在,我已经闻到香味了——今天是不是早早的回来把饭也做好了?”
陆哲抱着她点头,“你这鼻子还怪灵的,厨房明明都是关着的也被你闻到了。”
顾桑榆嘻嘻笑道,“没办法,这南瓜的味道太香了么,怎么都掩盖不住。”
她使劲的闻了闻,不是南瓜汤,而是南瓜和米饭混在一起的香味,这味道好熟悉,“是南瓜饭?是南瓜饭!哎呀,好久没有吃了诶,快快快,我现在就要吃——”
想着她腿疼不方便,陆哲站起来,“坐在这,我去盛一碗来。”
陆哲端着一盘子的莴笋炒肉和一小碗南瓜饭走了过来,将菜放在客厅的茶几上,把南瓜饭递给她,“快吃吧。”
顾桑榆吃了两口饭,满嘴都是南瓜浓郁的香味,小的时候经常吃,后来妈妈很少给她做了。
自从她知道那是她那不负责任的父亲爱吃的饭之后,她就再也没有吵着要吃这饭。
她很明白,妈妈对于爸爸的离开不是不在意的,她只是很少表现出来而已。
后来她长大了,自己也学会做这饭,只是每次她做的不是很好,要么米饭有些生,要么就有些糊了,慢慢的就忘记了。
其实顾桑榆的脑海中还有小时候他们三个人,围着一张四四方方的桌子吃饭的场景,只是母亲的面容十分的清晰,但关于她爸爸的长相,现在的顾桑榆已经记不清了。
顾桑榆对于吃,有一种很深的执念,这大概跟她小时候的许多事情有关系。
她记得许多美好的画面,都一定是有美食掺在其中的。
过生日的时候所吃的蛋糕,爸爸和妈妈跟她一起吹蜡烛的场景;过年的时候桌子上摆满的鸡鸭鱼肉,邻里互相串门的热闹场面;家里来个客人,爸爸高举的酒杯和妈妈大显身手做的脆皮鱼……还有许多许多的记忆,都是和吃的有关系,令她难以忘记。
顾桑榆是个吃货这一点毋庸置疑,好在她自己也会做饭,厨艺全都是来自她的母亲,只是现在陆哲做的饭又是另外一种味道,让她觉得自己的厨艺无处发挥。
陆哲这莴笋炒的也不赖,笋片切得均匀,吃到嘴里爽脆可口,莴笋的叶子也放进来一起炒的,口感刚刚好。
都是最平常不过的家常菜,但是顾桑榆就是觉得超级好吃。
她吃的同时,陆哲也端了碗和她一起吃,顾桑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