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光顾着为这轻而易举到手的五百万兴奋了，哪里顾得上去想这个钱，他到底能不能拿得住。
“黄总上次说，说你们洪云科技的效益，似乎是不太好是吧？”林康一副闲话家常的语气，往车内的后视镜上看了一眼。
接着嘴角勾起一丝淡淡地笑，“黄总，不要那么紧张嘛！路程无聊，我们两个聊聊天打发一下时间而已啊！”
黄总虚伪地笑了笑，“公司效益……怎么说呢，最近就……还好吧！”
说完又心虚地重复了一遍，“还好，还好！”
林康也跟着笑了笑，“好就好！你知道，我们也是旗下，也有科技公司。”
“我知道，我知道！”黄总赶紧回答道：“也是旗下的科技公司，哪里是我们这样的小企业能够攀得上的！”
林康又看了黄总一眼，轻轻一笑。
跟在叶庭深的身边这么多年，这样的谈判场合，他早就如鱼得水了。
甚至连每一个动作和表情，都能仿照叶庭深常用的那样，精准拿捏对方。
林康语气温和，依旧是闲话家常的口气。
“那黄总也应该知道，在生意场上，若是叶氏这样的龙头企业，刻意针对某家小型企业的话……那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