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靖容批阅完后便想着许久没见过谢贵妃,便去了他那里,也带了一枝开得茂密的红梅。
谢景安待她一如既往的冷淡,等人进了内室才起来象征性地欠了欠身,连句问安的话都没有。不过云靖容并不恼他的不恭敬,反而当成是使小性子,是两人间的情调:“不想行礼不行便是,朕又不是没允准过。”
“皇上不想来不来便是,我也没央着你来。”谢景安理不直气倒壮,毫不客气道。
“总这么爱恼人,朕可不是怪你。”云靖容笑着去牵他的手,拉谢景安坐到自己身边,顺手把花枝递到他面前,“今年的梅花看起来比去年开得还要好,特意为你折的,喜欢吗?”
“我又何尝不像这花一样,想折便折了,任您拿捏。”谢景安冷笑。
云靖容闻言随手把花丢到了一边,仍是温声细语道:“既然惹得景安不高兴了,丢了就是。是怪朕许久没来看你?”
谢景安挑眉:“皇上怎么会这样想?我巴不得你不来。”
云靖容掰过他的脸,在唇角落下浅尝辄止的一吻,眼神缱绻:“口是心非的很,我看你侍寝的时候可没这么想。”
谢景安脸上有了一丝薄红:“胡言乱语!”随后又轻咳一声,有些底气不足似的加大了音量道:“既然如此,那皇上以后还是晚上再来吧!”
若是皇后撵人,那是贤惠想她雨露均沾,若是陈妃撵人,那是恃宠而骄吃醋耍小性要人哄,但他谢景安要撵人,那是真想她走。云靖容同样深谙强扭的瓜不甜,但解渴的道理,并没有要走的意思。
“谁说非得晚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