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希看向袁启。
袁启说:“这种事情我觉得用暴力是压制不住的,古代的军营里为什么会有军女支,就是给士兵们一个纾解的地方,不安排军女支,会有更多的良家妇女遭殃。”
“现在小区里有三分之二的男人,像这种没有妻子儿女的光棍很多,你不能知道一个阉割一个吧,那玩意儿是男人的尊严,你一旦那么做了,肯定会引起暴乱。”
“那你说这事儿该怎么办?”孟希问。
“其实事情没你想的那么严重。”袁启说:“男欢女爱的事儿,你没必要去管,一个寡妇跟一个光棍在一起无伤大雅,若是有人敢强迫,敢欺负,告到你这里来了,你再用雷霆手段。你是这艘大船的掌舵者,只需要把握好大方向,让受委屈的人有处申诉就足够了,你不能以你的标准去要求所有人,明白吗?我猜这也是柯权威之前没向你汇报这些事儿的原因。”
孟希杀伐果敢,但有个优点,就是能听得进去别人的意见。
袁启刚才说的不无道理。
可这样就能彻底解决了吗?
“其实还有个办法。”袁启又说。
“什么办法?”
“去吧花脖子的老窝给他断了,把那
些女人弄过来,要是有愿意跟小区里的男人们组成家庭的,那就让他们凑一对儿,要是不愿意,那不也是为小区人民谋福利么。”
“是给你自己谋福利吧?”
“我也是小区人民中的一员么!”
孟希已经很长时间没召开这样的大会了,人们一听让全部到楼下集合,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儿,坐船过来的时候还心神不宁。
既然是全小区居民的大会。
朱津成他们,还有曹远和杨盟他们也都到场了。
小区很多居民还是第一次见朱津成他们。
人都到齐了,小区里的人五个八个坐一艘船,在院子里散开,全都看向孟希。
“上一次的大家聚这么齐好像还是听信了谗言带头闹事儿。”
孟希一开口,有的人心虚的低下了头。
“我今天把大家聚集到一起,不是跟大家翻旧账的,而是有件事想问问你们的意见。”
孟希站在5号楼1单元的门口,纤细的身姿挺拔如松,语气铿锵有力。
谁都不敢小瞧了这个年级不大的女孩子。
“我听说你们私底下都有自己解决生理需求的路子,我想问问你们,是不是没了这档子事儿就不能活。”
在场的男女老少,
百分之七八十的都比孟希大。
这种问题被她这样一个女孩子这么直白的问出来,大家的脸上多少有点不好意思,没人说话。
“我之前定的规矩,不许恃强凌弱,欺负女人,当时我忽略了一点,弱的也不仅仅是女人,我现在再问一遍,有人受到过被人的凌辱欺负吗?只要你们敢说,我就敢替你们撑腰。不过我丑话说在前面,要是有人敢骗我,别怪我不客气。”
孟希说完,好几分钟都没人吭声。
难道还真是被袁启说中了?
不管是男女还是男男,都是你情我愿?
“没人吭声儿?那我就把我的规矩再说一遍,我不管你们私底下怎么搞,但要是惹出了乱子,耽误了正事儿,下场会比沈鹏更惨。”
沈鹏就是昨晚看守陈宁的男人。
潘冬阳将沈鹏从楼里拖了出来。
他一手拖人,一手拎着一根木棍,随着手起棍落的动作,咔嚓一声,沈鹏倒地哀嚎不已。
腿骨断了。
“希姐,我……我有话说。”
这时,一道细弱的声音自人群中传来。
得亏这会儿人群中很安静,要不然孟希都不一定能听到这个声音。
孟希朝声音的发出者望去。
只见一个
清秀的男孩儿站在一个男人身后,忐忑地看着孟希。
“你说。”
男孩儿咬了咬嘴唇,开口:“沈,沈鹏他欺负我。”
孟希朝柯权威看了一眼,柯权威跳上一艘船,来到那个男孩儿身边将他带到了孟希面前。
“他怎么欺负你了?”
孟希看着男孩儿,声音是一如既往的清冷,没有太大的起伏。
她没有因为这是个小男孩儿,指控的又是才犯了错被打断腿的沈鹏,就先入为主地将情感的天平偏向他。
男孩儿嗫嚅了一下,将自己的遭遇一五一十地说给孟希听。
他还怕孟希不信自己的话,准备将自己的伤给孟希看。
盛楚先一步走上前,将男孩儿带到了里面去查看。
孟希居高临下地看着沈鹏:“你有什么说的?”
沈鹏额头上冷汗直冒,说:“我,我没强迫他,我是拿肉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