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脖子跟袁启以前就认识。
袁启知道花脖子是高虎的心腹,为了自己的仕途,他以前也没少用花脖子对自己现在所用的招数,一来二去跟花脖子也就熟识了。
花脖子拉起自己的队伍之后,在一次搜寻物资的过程中跟袁启撞上了。
当时花脖子就跟袁启说过,高虎已经被孟希灭了,他也差点死在孟希所设的陷阱里。
他跟孟希合作……是黄鼠狼给鸡拜年吧。
花脖子是黄鼠狼,可孟希未必就是那只鸡。
“她会跟你合作?听你之前所说,孟希这个女人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你跟她合作,总得有拿的出手的砝码吧。”
花脖子说:“如果我自己去找她,她估计二话不说就得掏枪,所以我才想请袁哥你帮这个忙。你出面她应该会给你几分面子。”
“我?”袁启冷哼一声,他是想拿他当枪使吧,“花老弟,我对你不薄吧,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你看我脑门上写了‘傻子’两个字吗?”
袁启脸上是明显的不悦,连带着将自己腿上坐着的张巧也推了出去。
张巧被推的一下趴在了地上,手掌心都擦出了血,却不敢吭一声。
不管是之前在高虎
跟前,还是现在在花脖子手下,她都是一件没有任何尊严的物品。
需要她做什么她就得乖乖做什么。
就像现在,她是送给袁启的礼物,哪怕袁启当场将她打死,花脖子也不会替她说一句话。
花脖子见袁启生气了,也不慌。
“袁哥你这么说就真是把我们这么多年的交情放在地上踩了,我花脖子就算再混蛋,也不会害你,更不会拿你当枪使啊。你们单位以前是不是有个姓容的领导?”
袁启脸上的怒气还没完全消退,不过又对花脖子这东一榔头西一棒槌的说的话感到疑惑,没什么好气地说:“是又怎么了,跟孟希有关系吗?”
花脖子看向张巧:“把你之前跟我说的话再跟袁哥说一遍。”
袁启看看花脖子,又看看张巧。
冷哼一声:“花脖子,你他娘的到底想说什么,我没时间跟你在这儿兜圈子。”
他已经不耐烦了。
张巧顾不得自己手疼,从地上爬起来,对袁启说:“孟希的亲生母亲就姓容,叫容佩茵。她父母离婚后,她跟着她父亲和继母生活,过的并不好,她妈妈因此跟她父亲和继母还起过争执,听说她妈妈的病跟她继母也
有关系。”
“我是她妹妹的同学,她妹妹以前跟我说了很多她们家的事儿。”
袁启脸上的怒意被沉思取代。
原来容佩茵是孟希的母亲啊。
见袁启不说话,花脖子继续劝说:“这水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退,外面能找的吃的越来越少,而丧尸却越来越多,还在不停地变异,我们必须找一个可靠的合作伙伴才能活下去,孟希是个很好的选择。”
袁启说:“我跟她妈妈是同事不假,可她是领导,要说交情,那也是她照拂我多一些,就凭这个就能说服孟希跟我们合作?孟希又不傻,说是合作,其实是我们占她的便宜,你觉得她能答应?”
花脖子眼神往张巧身上一扫,说:“张巧提供了素材,要怎么加工润色变成一篇吸引人的文章,就看袁哥你的本事了,你不是最擅长这个吗,”
———
孟希从自己家做好了粥,又弄了一盘清淡小菜端到盛楚家。
她已经做好了晚上在盛楚家过夜的准备。
所以从家里搬了一张简易伸缩床过来。
盛楚躺在沙发上看她在茶几的另一边将床支了起来,开口:“你回卧室去睡吧,有事儿我喊你。”
“我
认床。”
孟希将床支好,把从自己家拿来的被褥铺好。
认床是真的,睡眠好也不假。
她知道盛楚是不想让她受这份罪,所以就用认床回了他。
感情应该是相互的。
孟希不是那种只求男方为自己付出的女人,她是个别人对她好三分,她能回敬七分的人。
盛楚可以为了他豁出去命,她就是在这儿守个夜而已,并不觉得委屈。
只是她习惯了跟人保持距离,再加上之前两人还闹了误会,让她温言软语地跟他说话,好像一时之间有点拉不下这个脸。
她打定了主意要在客厅守着他,盛楚让他回卧室的柜子里多拿一床被子铺在床上。
其实她真没觉得有什么。
她又不是吃不了的苦的娇娇女,更何况这根本不算苦。
可是盛楚一直看着她,大有她自己不去拿,他就要起来帮她拿的意思。
于是孟希到盛楚的卧室,从他衣柜了抱了一个被子出来铺在了伸缩床上。
两人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