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魔会最顶楼。
长圆形的透明质的桌子,精致又高贵。廊间的摆设一律高奢斐然。
来来往往的人在银质扶手的玄关处停下,向面前的人的伸出手,微笑打招呼,递出请柬,一套动作下来行云流水。
伏魔会什么时候这么有钱了?
不是……这伏魔会这么会来钱的吗?
彼岸戴着一个青色的蝶形面具,光明正大地打量着来往的人们,暗自思忖着。
从五楼至顶楼八层,都有不同级别的宴会,从下至上,宴会的规格不一样,宾客的身份自也不一样。
真的不简单啊。
彼岸再往自己身上贴了张隐身符,又贴了张闭塞自己的气息的符纸,确定万无一失之后,这才大摇大摆的游过长廊。
“这小小的伏魔分会,真豪气啊。”彼岸边看边走,看着这富丽堂皇,全身上下无不透露着我有钱的宴会,忍不住感慨道。
西津不紧不慢地在她身后跟着,不像彼岸一样,到处逛逛看看,他对这里面肮脏的来源不感兴趣。
雪白色的长袍笼在他身上,额间的发丝随着空气的流动懒懒的漂浮,腰间一只碧绿晶莹的长笛别着,整个人风光霁月的。
然而,一双似笑非笑的眼睛,硬生生地打破了这唯美的画面,让人乍一眼看过去,直呼不敢看第二眼。
一眼,只叫人脚底生寒,背脊发凉。
不得不说,他身上真的矛盾极了。
有着远如神山圣水的清冷,像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也有着极端的诡谲,透着一股顽劣魔王的恶,还有山川书写不尽的漂亮,转眼间,铺满世间的奇迹。
对于这个便宜师父,彼岸心底一直有些自卑的。
虽然她这边逛逛,那边看看,但一直有在留意她的师父。
她的师父,太好了呀……
好到让她忍不住生出阴暗的想法……
彼岸垂眼看了下自己的脚尖,有些发愣。
她一直在等,等她现在还不清楚的时机的到来。
七弯八绕之后,彼岸终于抵达了他们要找的人的所在处。
端庄大气的装潢,雾色窗帘随着风摇摆不定,袅袅香烟,朦胧了人的神色,缭乱世间一切是与非。
隐秘的房间里,只有两个人站在那里,并未坐下,雾色窗帘隐约遮挡住彼岸的视线,她法力还没有到能隐瞒过这两个道君的地步,所以需要外物的浅薄遮挡。
而她师父西津……彼岸抬眼望过去,他此刻神情悠哉的托着腮,霜骨扇有一搭没一搭的敲着桌子,眉眼浅笑看着站着的人。
他都是司君了!
那两个男子神情肃穆,背着手,在房间里转。他们看不见西津,一个神情轻松,他们神情紧张,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房间安静下来。
良久,其中一人受不住这样的沉默,率先开口:“大哥,如今我们怎么办?要是被外人知道,那魔物是从我们这里逃出来的……”
“你闭嘴!”
“如果不是你贪好美色,被魔女魅惑,拿了钥匙,那魔物怎会从伏魔域里逃出来?!结果呢?你留下来的烂摊子还要我给你收拾!”陈旦简直要被自家弟弟给气死。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陈岩垂下头,不敢反抗。
因为他这一事,上面的人向陈旦施压。如果还没捉住那只魔,他俩就要提头复命。
彼岸皱着眉,觉得这件事情没有这么简单,她总觉得,他们口中的魔,不是昨晚见到的那个。
她脑海里闪过那个戴面具的少年,会不会是他?
伏魔会最顶楼。
长圆形的透明质的桌子,精致又高贵。廊间的摆设一律高奢斐然。
来来往往的人在银质扶手的玄关处停下,向面前的人的伸出手,微笑打招呼,递出请柬,一套动作下来行云流水。
伏魔师什么时候这么有钱了?
不是……这伏魔会这么会来钱的吗?
彼岸戴着一个青色的蝶形面具,光明正大地打量着来往的人们,暗自思忖着。
从五楼至顶楼八层,都有不同级别的宴会,从下至上,宴会的规格不一样,宾客的身份自也不一样。
真的不简单啊。
彼岸再往自己身上贴了张隐身符,又贴了张闭塞自己的气息的符纸,确定万无一失之后,这才大摇大摆的游过长廊。
“这小小的伏魔分会,真豪气啊。”彼岸边看边走,看着这富丽堂皇,全身上下无不透露着我有钱的宴会,忍不住感慨道。
西津不紧不慢地在她身后跟着,不像彼岸一样,到处逛逛看看,他对这里面肮脏的来源不感兴趣。
雪白色的长袍笼在他身上,额间的发丝随着空气的流动懒懒的漂浮,腰间一只碧绿晶莹的长笛别着,整个人风光霁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