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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你醒了,是做噩梦了吗?"
"噩梦?也不算吧……
"今日应是乾门学终试了……阿星要一起去看看吗?"
"可以吗?"
花诏有些诧异,星河竟然不问乾门学是什么,而是问他可不可以去
"可以啊"
花诏刚带着星河来到学堂就发生了一件令他震惊的事
他家小郡主被冤枉了!
"你竟然……将花学子扣下!"
花诏看着书院护卫朝他家小郡主走去,刚想上前,却见季元启朝她身前站了站
"慢着"
一声轻喝传来,围观的学子如流水遇阻一般朝两侧分站,露出一袭青色
"玉先生……司监这是何意?"
玉泽轻笑一声
"书院内的事,不是向来不与外政相干吗?我看不如等院长回来后,再定夺此事由谁来查,如何?
"玉司监可看清楚了,众目睽睽,花学子考场伤人证据确凿,还要如何去查?"
"人命关天的事,饶是你我不动作,大理寺也迟早上门来讨要嫌犯的"
"证据确凿?呵,有谁亲眼目睹花学子持刀伤人了吗?"
"可这现场分明﹣-"
"有时眼见,也未必为真"
"司业"
花诏让星河乖乖站在人群中,抬脚便走出人群
"玉司监说的对,眼见不一定为实"
"徐助教?怎么,你也要来趟这浑水吗?"
"花学子是我的学子,先生保护学子不是应该的吗?"
花念怔怔的盯着花诏,有一瞬的愣神
玉泽看了花诏一眼,有些无奈,但继续道
再者,此刻通知大理寺,人多嘴杂,不知要惹出什么流言蜚语来"
"这其中万一有何隐情,明雍可就失了先机,司业先生可考虑清楚了?"
.…玉司监若能处理,那便皆大欢
喜"
"那么,我就却之不恭了"
"好了,无关人等都散了吧,即刻起,派人封锁乾门学考场及四周学堂通道"
玉泽听着书侍的禀告,微微侧眉
"医师到了?快些进来救治桓学子吧"
随后他皱起眉头,低声道
"闯了这么大的祸,该如何是好呢"
"禀告玉司监,桓学子无性命之忧,但医师需将伤者移入杏林堂救治!"
玉泽点点头,以眼神示意众人不可碰场中之物,又看向花念身上的痕迹
"你也受伤了吗?"
"学生……无事"
"那么,便按规矩来吧"
"将花学子看押在庭兰舍中。在院长回来之前,不许任何人靠近她的寝舍"
花诏看着两名护卫把花念带走了,他微微松口气,看来……他要谢谢玉泽了
现在学堂中只剩他、玉泽、星河三人,玉泽走到花诏身前,嘴角含着笑
"怎样,可放心了?"
"嗯,谢谢你"
"谢我?这样可没有诚意"
"罢了,这件事情你怎么看?"
"花学子必定不会做出伤害同门之事"
"所以……是有人污蔑她?
玉泽思考了一下,确实。在南塘初见花念的时候他就觉得她是一个非常聪明的人,所以不可能会做出伤害同门这样的傻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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