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零四年，卒于一九二七年，享年二十三岁。”
“幼时是资本家的千金，后来因家里破产，被迫卖进烟花柳巷，一呆就是十年。”
“后来遇到一个人，他把你带出烟花之地，从此你就跟在男人身边，后来被男人当成货物送了出去。”
“这时的你游走在不少大人物身边，同时也得到了不少机密，机缘巧合下，你将机密带了出去，自己则是带着他们葬身火海之中。”
“我说得可对？”林灼一脸平静的说道。
女鬼张小曼，似是没想到，眼前这个不起眼的少女，竟然懂得这么多！
她对自己的一生，都模糊到没有记忆了。
经对方这么一说，曾经发生过的事情重新浮现在眼前。
张小曼有些失笑地摇了摇头，继而扬起下颚，冲着林灼说道：“你说的都对，你想要知道什么，你就问吧。”
“你们是被谁抓来的？”
“被一个臭鼻子老道！我好好呆在我的荒楼，他冷不丁地将我抓走！还想将我喂给那厉鬼！哼做梦！”
张小曼极为不屑地冷哼一声。
这时，林灼忽地瞧见张小曼身上泛出的极淡光晕。
同陈南身上一样！
这是功德。
想起张小曼的壮举，这功德是她应有的！
林灼收回了视线，继续开口问道。
“厉鬼是谁？”
“是谁我不认识，只知道是老道士领来的，说起来也得十多年了！我们三个都是那厉鬼吃不得的，这么多年来一直看那厉鬼从小喂到现在，恐怕没几日就要成为鬼王了。”
张小曼说着，忍不住摇了摇头，身边飘着的两个男鬼，神情也跟着变得严肃起来。
这时，林灼才将目光仔细打量着旁边两人。
她第一次粗算出，三只死了将近百年了，没想到都是有功德加身的。
这种功德，明显是杀了侵略的仇人！
厉鬼吃不了这三只，明显是忌惮对方身上带有的功德。
功德是天道给的，谁也没办法插手。
估计老道士留着这三只鬼，指不定想要憋什么坏呢！
就在林灼思考的时候，默不作声的两只男鬼忽地开了口。
“对了！我曾听见那老道士叫那厉鬼阿明！不知道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