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却天差地别,防的就是安国来的人认出她。
没想到的是,来的不是别人,正是以前在安国时,她收的唯一的弟子。
“不可能!你就是我师父!”
“师父,是不是因为鹫儿长大了,你不认得鹫儿了呀?”李同光抬眸,满眼期望的望着任如意。
“青云剑……对,还有青云剑,师父你看到青云剑就能认出鹫儿了。”李同光生怕任如意拒绝,嘴唇颤抖的几乎说不出话来。
“朱殷,朱殷去拿我的青云剑来。”
“侯爷……”朱殷看向跪在地上的李同光,欲言又止,随后还是叹了口气返回练武场取剑。
鸿胪寺少卿范东明跟随朱殷过来,对跪在地上的李同光殷殷劝阻,“侯爷,你冷静一下,快起来,快起来。”
李同光固执的将剑举起来给任如意看,“师父,这是你五年前送给鹫儿的青云剑,你认得鹫儿了吗?鹫儿现在已经是长庆侯了,再也不像以前一样被人欺负了……”
李同光声音破碎,一边哭着,一边诉说着往日的种种,期盼能唤回师父往日对他的情谊,可是他不知道是,任如意不可能会认他!
任如意打掉李同光的剑,冷冷道:“我说了,我不认得你,也不认识长庆侯手上的什么青云剑!你认错人了。”
“你仔细看看,我是你师父吗?别认错了人!”
打掉的青云剑,就像打掉了李同光身上的某个开关,他愣愣地望着地上的青云剑,又抬头愣愣地看向任如意,“你不是我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