獠牙突然伸长三寸,要一举刺入川流时的血中。
川流时迅速收回手掌躲开噬咬,又精准的伸出手指探入鬼舞辻无惨的之中,手指变成钢铁冷黑之色,捏住鬼舞辻无惨的獠牙,狠狠的一扳。
“你!”
“戏耍我,欺辱我!”
鬼舞辻无惨吃痛,变成了只有一只獠牙的可笑模样。
他眼中的恨意浓郁的几乎成为实质,死死地盯着川流时。
川流时站了起来,手中把玩着鬼舞辻无惨的断齿,鬼舞辻无惨的体脆弱了许多,扳断他的牙齿毫不费力。
“那你能怎么样?相对于你给他人带来的痛苦,这不算什么。”
“不过没牙断首,你这样子真是比狗还狼狈。”
川流时羞辱着鬼舞辻无惨,但是心里面的烦躁怒火没有减弱,反而在加强。
鬼舞辻无惨喉咙中发出低沉的吼声,不待他说话,川流时直接将鬼牙扔在地上,用脚踩入泥土之中。
在月色的照耀下,黑色巨斧泛着冰冷之色狠厉劈下,一斧劈进了鬼舞辻无惨头颅大半。
随后举起黑切,手起斧落,手起斧落…………
不出片刻,鬼舞辻无惨的头颅被劈成了血与骨混合的糜,在逐渐消散。
他的无头体抽搐了几下,便平息了下来。
“一切都结束了。”
川流时喘着气,脸色复杂,将黑切丢回刀兵狱空间中。
随后静静地看着鬼舞辻尸,要看着他彻底消散于天地间。
此刻,鬼舞辻无惨的头颅被打碎,然而灵魂意识还存在于破碎的血中,没有完全消散。
他不甘心,强烈的求生支持着他,不肯死去。
而千年前已经模糊的记忆走马观花般开始浮现。
最先浮现的,是一个大雪纷飞的早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