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在手,她都有机会让他帮自己酿酒。
现在就等阿巴扎出现了。
夜晚,城西竹苑内。
一道阴沉的声音响起:“把那人带上来。”
锦之得令随即将蒙住双眼,困住双手的阿巴扎从东侧杂物间带了上来。
阿巴扎感觉自己来到了亮处,愤怒叫到:“你们究竟是何人,为何要绑我?”
他实在想不明白这些人为何抓自己,他是第一次来都城做生意,自己与他们无冤无仇。中秋那日,那个小丫头包下了他的酒,他他十分开心,准备回去准备好酒等人来取,谁知回住所的路上察觉被人跟踪了,他一时搞不清来人的目的,便不敢回住所去。在外躲了几日,发现没什么异常,以为那日是意外,便打算回家。可谁知,刚走到家门口,就被人打晕,醒来便在一个到处是灰尘的小屋子里。无论他怎么叫喊,都无人搭理他。两日过去,他也饿的没有力气挣扎了。
谢毓朝眼神示意锦之,锦之说道:“前几日,是否有个姑娘找你买酒?”
阿巴扎一听,原来是冲着那个小丫头来的,心里懊悔,早知道不跟个屁大点的丫头做生意,这还无故被牵连。这丫头人不大,仇家倒是挺厉害。只是收了她那么多钱,也不好把她卖了吧。
“没有姑娘找我买酒,”阿巴扎回答道。
谢毓朝玩味的靠在红木躺椅上,“哦?”
阿巴扎听到正前方的声音,明白这位才是主子,便将身体转向正前方,说道:“这位爷,我真不认识什么小姑娘,你们抓错人了。”
锦之不给他喘气的机会,继续问:“那你为何逃跑?”
“废话,有人追你你不跑?谁知道你们是不是谋财害命啊!”阿巴扎一想到自己躲了几日还是被捉,很是生气。
谢毓朝听到“谋财害命”这四个字,立即一个眼神示意锦之,锦之随即装作满不在意道:“谋财害命?你能有啥财?不过是那丫头买了你几坛酒的钱,你还能有什么钱?”
阿巴扎一听锦之话语里满是不屑,更加生气的反驳道:“几坛酒?她是要了我全部的酒,等她把钱给我,我就有百两……”阿巴扎顿时反应过来,自己说漏了嘴,“你们!”他气的说不出话来。
锦之听到这话也是一惊,所有的酒?那也得有百坛了,这云家小姐究竟想干嘛?他抬头看谢毓朝,等待下一步指示。
谁知,谢毓朝问道:“她可曾让你做别的事?”
阿巴扎一听是谢毓朝在说话,反驳道:“没有别的事!我跟那个姑娘约在今日交易,谁知被你们捉来了,又被你们套出了话,这下生意肯定没了,你们赔我的生意!”
谢毓朝看着阿巴扎奋力挣扎想要冲上前的模样,便挥了挥手,让锦之把人带下去放了。
待屋中无人后,谢毓朝脑海里浮现出了那日在中秋宫宴见到的那个丫头,明明个子不大,年纪不大,为何做的事却很是惊人?总让人觉得她在谋划一个大事,更何况她竟然跟南蛮人做生意,南蛮并不是太平之地,莫不是云家……?
看来这个南蛮人也要盯着了,他的直觉告诉他,这几日这两人一定会见面,且先看看他们有什么预谋吧。
一刻后。
锦之将阿巴扎打晕,丢到了距离都城不远树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