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济旅行结束。
他们彼此换了一个身份陪着对方。
一架飞机划过空中,降落在京城。
飞机落地,看着熟悉的中国面孔,沈枝意找到一种轻松自在的感觉。
去斐济之前,天气还有些阴冷,现在春节已经结束,气温回暖。
早春三月,刺眼的光如同丝丝金线穿透云层,纵横交错着。
在机场外见到安宁还有谢老太太的时候,沈枝意有些不可思议,谢行鹤其实也有点惊讶。
安宁手里捧着鲜花,“妈妈欢迎你们回来。”
然后鲜花被递到沈枝意怀中,沈枝意在飞机上睡了一天,虽然睡的是床,但是依旧没有休息好。
上飞机的前一个晚上,谢行鹤在酒店的一面巨大玻璃镜前磨了她一个晚上,现在她浑身酸痛。
连抱一束花的力气都没有。
沈枝意又把花塞到谢行鹤怀里,她有些嗔怪的看着谢行鹤。
谢行鹤低头轻笑,他读懂了她眼神里的意思。
谢老太太和安宁左右护着沈枝意。
谢行鹤在三个女人身后,手里推着行李箱。
在车上,车被堵在高速公路上。
车流高峰期,汽车鸣笛的声音此起彼伏,听得让人有些烦躁。
不知过了多久,车流终于疏通,车子才能一路通畅的下高速。
中午需要带着沈枝意和谢家关系亲近的亲戚吃顿饭,见个面。
再次见到谢行月,谢行月仍旧是那个热情火辣的个性,化着有些浓重的烟熏妆,耳朵上是大大的圆环耳坠。
那耳坠显得她脸小。
见到沈枝意,谢行月就上前,“这次你可以和着他一起喊我一声姐了。”
谢行月指着她身边的男人。
谢行鹤和谢行月差的不多,他不乐意喊她姐姐。
谢行鹤歪头不看谢行月。
沈枝意,“姐。”
谢行月笑了笑,“别犟了,我弟妹都管我叫姐了。”
“得了吧你。”谢行鹤淡淡的瞥谢行月一眼。
饭桌上,几个人都很照顾沈枝意。
谢家的家庭氛围很好,没有那些弯弯绕绕的豪门争斗。
这大概也是谢行鹤性子好的原因。
只要有谢行鹤在的地方,沈枝意就会一直是被照顾的那个。
回到公寓,一束光照进来,打在钢琴上。
沈枝意将窗帘彻底拉开。
谢行鹤不忘记叮嘱她,“沈一一,穿鞋。”
她总是喜欢赤脚,夏天的话还行,但是其他季节,地板都有些凉,她本来就容易痛经。谢行鹤考虑到时候买过一套房子应该装地暖。
谢行鹤蹲着身子,把鞋放在她脚边。
自从有了谢行鹤以后,沈枝意已经快要忘记怎么炒菜了,他不让她碰油烟也不让她洗碗。
现在谢行鹤还挺闲的,过不久,谢岸退位不再管谢氏集团,谢行鹤将接管谢家,他也没那么多时间来照顾她的饮食。
谢行鹤想娶她回家,但是没想把她困在家庭里,那些活他得找一个靠谱的阿姨来干。
——
温凝知道沈枝意有个同父异母的弟弟,但是不知道是谁。
元宵,沈枝意在沙发上躺着。
手里抓着一包薯片,碎渣不小心掉落在地上,门外的铃声响起,应该是安宁或者是谢老太太。
结果看见时正南,还有温凝。
温凝一见面就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想死你了,我连谢行鹤家在哪都不知道,还是让这家伙送我来的。”
温凝指了指时正南。
时正南朝着她点头,以示问好。
把温凝送到这,时正南就准备走了。
沈枝意的薯片还搁置在沙发上,因为门铃响起,她没来得及细想,就把薯片随便放了。
时正南刚好看见那包薯片,还有地上的碎屑,他眯着眼睛,“谢行鹤以前可是最有洁癖的人了,他居然让你在沙发上吃东西。”
“你是不知道,我以前在他家打游戏,拿了一瓶饮料在沙发上喝,他差点把我赶出去。”
当时几个人围在谢行鹤房间。
时正南有些口渴,随便拿了一瓶汽水,汽水从冰箱拿出来,瓶身还有水珠,坐在沙发上正要拧开汽水。
谢行鹤站在时正南面前,“下去喝。”
时正南不以为然,“我不。”
结果,谢行鹤那厮居然把他的汽水丢到了垃圾桶。
谢行鹤最不喜欢在沙发上床上吃东西了。
时正南开玩笑,“他为了你,真的是毫无底线。”
说完这句话,时正南就走了。
因为沈枝意喜欢坐地上,谢行鹤还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