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时,发现自己正躺在担架上,头上方是白色的车顶,还有方形的灯正散发出冷白色柔和的灯光,沈庭澜就坐在他身边的座位上,一脸焦急地看向前方。
陆沁暖说:“这是在车上?”
沈庭澜看她睁眼,立刻俯身:“嗯,别害怕,是救护车,能快一点。”
陆沁暖不好意思地解释道:“对不起,其实用不着叫救护车的,我刚才就是晕血了,一会儿就好。”
沈庭澜微微皱眉:“晕血?”
陆沁暖晕针他是看见过的,但是晕血……他明明记得有一次学生会活动,她的手掌在搬打印时,被整整一沓纸形成的锋面划破口子,当时鲜血都浸染了纸张,但是她并没有什么事。
陆沁暖看到了他眼里的疑惑,就像之前一遍遍和别人解释一样,她语气认真:“我之前不晕血的,也不知道为什么,有一次送一个单脚划伤的同学回家,本来想看是否能帮他上上药,结果看到血肉模糊的瞬间,我就不行了,那是第一次知道我晕血。还有,晕血也是有轻重和条件的,我只有在看到特别重的情况时,才可能晕。”
沈庭澜表情有些异样,他问道:“什么时候?”
陆沁暖最开始没反应过来:“什么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