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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场天灾(2 / 2)

会出现在他的梦里,还会有那样凄惨的死状?

……

宴怜缓缓起来。

他身上宽松的睡衣透出了身上薄而有力的肌肉。

他拆了一副新的白色手套,仔细的戴好。

做这些的时候,他茶褐色的眼睛十分的专注,有些直勾勾的,病态的细致。

他踩着毛绒绒的兔耳朵拖鞋,推开了卧室门,走廊上的感应灯缓而优雅的亮起,细致柔软的散光撒在他瓷白的肌肤上。

电子钟表提示着时间,现在是凌晨四点,保姆和管家还在深眠。

走下仿制回旋木梯,一楼健身房的灯是亮的。

模糊的星光从会客室的落地玻璃窗外透出来,有人在里面挥汗如雨。

宴怜推开了门,宴无咎正在练沙包。

他没有穿上衣,露出劲瘦的腰肢,大块腹肌隐约透着汗珠,拳拳有力,察觉有人进来,他动作没停,声音带着些嘶哑:“怎么,睡不着?”

宴怜“嗯”了一声。

宴无咎动作停下来,拿起一边电热毛巾架上的毛巾擦了擦汗,他语气缓和:“苏家那个丑八怪已经被赶出去,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了。”

言下之意是不要让宴怜再挂心了。

“嗯,我知道,哥哥。”宴怜声音柔和清澈,“我没有再想那个丑八怪了,我只是,做了个噩梦……”

宴无咎动作一顿:“噩梦?”

“那个顾泗,顾家的那个,”宴怜说:“我梦见他死在了地震里。”

“那么巧。”宴无咎给自己灌了水,皱着眉说:“我也梦见地震了,死的人还挺多……啧,什么怪梦。”

这个梦惹得他心烦意乱,所以起来健身房打拳。

他看宴怜:“你跟他有交情?”

宴怜:“点头之交。”

“啧。”

这似乎只是一次没有什么意义的谈话。

直到宴无咎的手机响了。

他皱了皱眉头,暗骂了一声,“谁这个时候打电话。”

宴怜看着他的哥哥,表情从不耐烦,缓缓变色。

他挂上了电话,对宴怜说。

“顾泗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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