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那张在光影中越发难描难画的脸上看不见丝毫多余的情绪,仿佛刚才说的只是一句“天气不错”。
一室寂然,时间缓缓流逝。
半晌,叶瑾握着门栓的发白指节缓缓松开,她轻抬下颌,微微一笑,道:“当然。”
两天前,叶瑾从隔壁县回来的路上捡到一个身受重伤的男子。他自称是遇到了山匪,护卫奴仆皆被杀,只他一人侥幸逃脱。
叶瑾想办法将他偷偷带回来,藏在了自己的房中。
在这个“饿死事小,失节事大”的可悲时代,已婚女背着丈夫婆婆领男人回家,被发现是要浸猪笼的,而叶瑾愿意冒这么大险,当然是有原因的。
她收了报酬,一片金叶子。
这是她留给自己离家出走、开启新生活的资金。
究其原因,是件说起来会令人犯恶心的事——
成亲第三年,她的丈夫陆文珏,外面有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