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一份。
“去找你的哥哥好吗?”她捏了捏我的小脸。
软乎乎,像棉花糖,她心里想。
我有些不好意思,我在幼儿园的人设一直是大魔王,在外就变成了小绵羊,一路小跑跑开了去助理身边。
助理注意到了我红红的手,关节处有擦伤破皮,他把我手中气球接过,将气球线慢慢缠绕在一起拿着,半跪着给我贴创口贴。
“你怎么会有创口贴?”我惊讶,摩擦起皮的地方都被包牢了。
“手红了就不要拿气球了。”他有着大人的傲慢根本不回答我的话,我看着气球不受我控制慢慢离开,有些什么事情脱离了。
“我们把这些气球分给其他小朋友好吗?”他也注意到了身后跟着的一排小蚂蚁们。
这时候倒是征询我的意见了,我厌倦了,站在第三方视角像个局外人一样看着我的气球流放,昏昏沉沉的将半边身子搭在他身上。
所幸有些孩子还有点礼貌,这我也算是做了回“好人”。
我的童年飘飘摇摇被放向了天空,与白云作伴不知是寂寞还是满足。
又年长了几岁,我的包里不再是精致漂亮的小玩意,也没有儿童文学的插画书了,唯一不变的是助理现在还是经常出现。
我的兴趣爱好变了,西虎街的报刊亭经常有高年级的学生聚在那抽烟,打扮的流里流气的,大多为alpha,他们在看二流杂志里的格斗冠军。
这个时候我还没有确定分化,姆妈说我这么漂亮精致肯定是个像我妈妈一样的omage,我根本不在乎所谓的分化性别,假如我是omage可能就没机会来,会被当成宝贝一样在家里关着。
店家冷漠的做着生意,所有杂志都像树叶一样铺开,应有尽有,不乏市面上不流通的恐怖杂志,卖得最好的是一本封面是摆舞弄骚的omega的杂志。
我的零花钱可不少,甚至是普通家庭合起来的收入,但是我的年龄和身高完全彰显出了我是一个孩子,站着可能也只比报刊亭的窗口稍微高了一点。
“多么可笑,小鬼头来买黄,书,多林,你看她哈哈哈”一个打着耳钉的流里流气的家伙致指着我笑话。
其余人也注意到了我,可能刚刚是因为我只到他们腿的大小,和狗差不多高,谁会注意呢。
“这样子以后不会分化成omage吧,小子,赶紧回家去吧,小心坏人家把你抓走。”另一个人明明是在我说话,眼神却没看我,在和旁边的人打趣道。
我没理他们,看起来那个人手上的二流格斗杂志挺有意思的,我指了指那本,和老板说这一套给我拿下来。
老板像是烦透了,凌乱的头发和没有熨烫过的衬衣充斥着这个人的颓废,随手递给我的书都有压痕,爱买不买的态度,我抱着书离开了,书中的世界和我完全不一样,充满了娱乐至死和暴力,一个皮肤黝黑戴着拳击手套的家伙满身是伤的倚在擂台角落,脸上充满绝望,左上角是新闻标题,sse比赛黑马未一鸣惊人惨遭打击,有一点讽刺和尖酸的感觉。
或许我会变成一个omega,我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充满了对未来未知的好奇。
有钱人家都会对孩子做一个分化前检查,来提前预判孩子会成熟成什么信息素性别,我的结果与所有人都想法背道而驰。
我的分化性别竟然是alpha,我从小都比别人小上一截还被断言一定会变成omega或者是bate。
就是这个时候父亲看我的表情变了,偶尔也会做出一点父爱的假象,但是眼底都是有壁的,往深处看是冷漠的冰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