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真正追究起来,却又怎么都想不出来。
燕鲤要回医院照顾母亲,宁寒远对田小梨使个眼色,指了指陈招弟:“咱们去问问陈父的情况。”
陈父已经喝得半醉,怕挨妻子的骂也不敢回家,正独自坐在屋里痛骂骗子,难得有两个大学生来陪着他,自然是正中下怀。
来的时候,两人买了点猪头肉花生米之类的下酒菜,还提了几瓶啤酒,陈父很是高兴,对宁寒远的问题有问必答。
“……填表?哪有这回事,回来以后我就没填过表。”陈父说,猪头肉卤得很入味儿,他吃得很满意。
“确定没有填过表吗?”宁寒远问,端起啤酒杯和陈父对了一下:“不管是纸面的还是手机或电脑上,只要填过表,留下过你的身份信息和电话号码就算数。”
“没有没有,”陈父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嘴上泛着油光:“回来以后我就换了本地的手机号,这边也没听说有什么针对残疾人的政策,再说了,就算有,也轮不到咱这种小老百姓,他娘的,果然天上不会掉馅饼,当初就不该相信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