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这一路上,王宝见多了甜枣的神异,也被这句格外应景的书袋掉得有点眩晕。
他张大嘴说不出话来,手指点着甜枣,嘴角抽抽,痉挛得像抽了羊角疯:这这这,这特么还是鸟儿吗?
该不会是鹦鹉成精了吧?
那它为什么就学不会叫爹爹呢?
于是可怜的王宝再次试图教会鹦鹉:“来,甜枣,叫爹爹,叫爹爹我就给你吃果子。”
王宝拉长声音,耐心地叫道:“来,爹——爹——”
鹦鹉委实被他烦得不行,心想算了,只要能打发他滚蛋,就假装一次雄鸟也无妨。
于是它终于开了尊口,答应道:“哎,好儿子!”
田小梨一个没忍住,扑哧一声笑出声来。
王宝的脸黑如锅底:“我让你学着叫爹爹,不是让你当我爹!”
甜枣懒得理他,对田小梨道:“主人,你鏖战辛苦,赶快沐浴更衣休息,明日还得再战呢!”
恰在这时,亲兵在帐外大声问道:“苏副将,热水打回来了,可要现在就用?”
这名亲兵从出京以来就一直跟着田小梨,早被她叮嘱过,没有请示不得进入营帐,是以提了热水,却不敢进帐,只在外面询问。
“进来吧。”田小梨无力得很,就连洗个澡都不得安宁,这王宝他就没别的事,眼看着刚打完仗,他就有闲心来逗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