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有些混乱，但能听出个大概。
方卿晚追问，“主子是谁？”
老丁歪着脑袋眼神无光，有泪水从眼角滑落，“娘治病，治病，主子，丞相，还有人…主子…”
“丞相？夫人，老丁居然是丞相的人”，月茉有些吃惊。
老丁已经迷失在幻觉中，问不出什么了，方卿晚指尖敲打石桌，看了看时辰，吩咐月茉，“把老丁带下去沐浴更衣，一炷香后把包袱给他，让他出府，对了，态度记得好些。”
月茉呆在原地不肯动，“夫人为何要对他这么好？听他都已经供出主子了，还留着干什么？”
方卿晚一直都把月茉当妹妹，看她怄气只得拉过她的手来安抚道，“他刚才那般抓尖怒骂，态度自大，明显就是想要激怒于我，我最多就是将他鞭死或者发卖，这正是他想要的，这样他的主人就能明白他的忠心，实现对他的承诺，那我又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