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是下官的长姐与姐夫,要不是他们带家丁来救,恐怕大人现在看见的就是我与这位姑娘含冤的尸首”,方棠舟有官身,又是读书人,说话条理清楚,三言两语就说了清楚。
佘夫人怒目圆瞪,“你胡说什么?明明就是你始乱终弃,你不配为朝廷命官。”
‘啪’惊堂木再次响起。
念在佘氏是戴老爷的夫人,府尹警告道,“佘氏你再咆哮公堂,本官就先掌你二十。”
佘氏这才巴巴闭了嘴,但还是不服,府尹问她,“佘氏你可同意方大人方才所说?”
“大人,臣妇不同意,年前国公老夫人寿前臣妇与小女曾住在国公府,那国公府二夫人是臣妇的表妹,啊,大人您应该也认识,臣妇的表妹就是当今曹丞相的嫡亲妹妹”。
佘夫人刻意强调了曹丞相,又道,“在府上之时发生了一事大人并不知晓”,她抬手指向方棠舟,“就是这位金科探花郎,他与小女搂抱在院中,这事好多人可以作证的,小女因从树上滑倒,衣衫破损,这清白啊,啧啧啧,臣妇本安心回府等待提亲,可谁曾想这负心汉左等不来右等也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