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棠舟，坐下。”
没想到老夫人反倒一句赞赏，“这孩子倒是很有骨气，今日登门，国公府的家事老身也不想管，只是瞧见了就多说一嘴，有些规矩是越不过去的，二夫人已经有了该有的尊贵，儿子也留在身边教养，莫坏了伦常才是。”
曹秋霜已经在心里杀了这老东西千百回，她喉结一动，颔首说，“秋霜谨记老夫人教诲，秋霜身体不适，先行告退了。”
她找了借口离开，屋内也无人客套几句，任由她出了门去。
郑华相这才开口，“你们内宅的事情，为父一向是不参言的，但她的哥哥可不是个什么好东西，想来这妹子也不简单，兰儿你别怕，以后自有你哥给你撑着。”
方卿晚和谷淑琴在旁边的暖殿，一直使唤着人给谷淑琴端热茶，递暖帕，又把披风脱下来烘着，刚才的话她们在屏风后面也是听得一清二楚的。
谷淑琴接过方卿晚递来的手炉捧在手心，轻声问：“卿晚，你与舅母说，这二夫人可有欺负你们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