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事被挑开。
像强风冲进暖房。
强烈的差异感几乎将秦娩击碎。
秦娩只觉眼前的灯光摇曳欲坠。
看了几次,越发分不清楚究竟是自己在动还是灯在动。
荒唐到最后,宴辞将她丢进了浴缸。
她的脑子刚清楚一点,又被宴辞抓出来继续。
房间只能容下一个人的沙发上,宴辞把秦娩塞了进去。
此刻秦娩弓身凹进沙发里,看着压下来的宴辞,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下一刻,宴辞将她的腿搭在桌子上,她的身体立刻呈现出不太正常的弯曲弧度,她羞耻地看着宴辞,想拒绝却已经来不及。
剧烈的压迫感让她几乎没了理智,她的大脑一瞬的空白,只觉自己被欺到了沙发边缘,她人都要掉下去,双臂立刻勾住宴辞的脖子,主动拉近了她和宴辞的距离。
一滴滴热汗混在秦娩身上萌出的细汗,混在了一起。
就在秦娩以为要结束的时候,她又被拉扯起来松紧了浴室。
浴室里,她没力气的攀在宴辞的胸膛上。
秦娩很累,累到一句话都不想说。
宴辞戳了戳秦娩泛红的脸蛋,这会儿人软绵的像一团面条,呆呆傻傻的让他觉得挺好拿捏,忍不住又是一顿揉圆捏扁。
秦娩没什么力气反抗,人就软乎乎的配合。
宴辞被秦娩配合的样子取悦,最后一次占了她之后才给她好好洗了一次澡。
十几分钟之后。
秦娩裹着浴袍被抱出来。
头发上的水滴在宴辞的身上,晕在他肌理分明的胸膛上。
过近的距离让两个人无法分开,秦娩轻呼口气,滴在他身上的水被吹开,散开浸向腰部,没入刚刚被秦娩抓伤的口子中。
那口子不长也不深,却红了一片,一直到大腿上,都是红红一片。
而此刻被宴辞扔在床上的女人,浴袍散开后,全身轻轻浅浅的都是红痕,两边的脚踝处各有一块淤青,那是之前在桌子上挣扎撞出来的。
头发被摩挲过度的感觉袭来,秦娩软绵的身体僵硬了一下,防备地看过去,只用余光看见宴辞在用毛巾擦拭她的湿发。
发梢的水珠被擦个了个干净,秦娩才意识到头发已经被擦了个半干。
头皮的扯动让她精神了一些,她这会儿在床上,旁边就是被子,抓了抓被子,往自己的身上扯了扯,觉得安全了几分。
下一秒,宴辞也钻进了被子里,宽大的床上立刻被填满。
宴辞躺在她旁边,那行为自然而然,在正常不过的举动,却让秦娩脸颊发红,“你要睡这儿?”
“怎么,你有意见?”宴辞一把抓过秦娩,眼角眉梢带着霸道:“歇一会儿,继续!”
秦娩听到宴辞的话慌了,赶紧摇头,“不行!”
“又不让你行,我行就行,”宴辞思索片刻,像是明白了什么,“还是你不想歇了?现在就想来?”
秦娩惊讶于宴辞的体力,看着他眼中跃跃欲试的欲流,羞红了脸,“要,要不歇会儿?”
“也成。”宴辞应了,躺在秦娩身边,把人拉扯到自己怀里,揉着她半干不干的长发,感觉有些刺手,手就落到了下面,捏在她的腰间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