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旧的房屋里。
秦庸看着把他带来的司机,紧张又恐惧。
他不认识这个司机,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把他带到这里。
他想到外边车里的周萍,又看了一眼手表,已经十二点五十了,登机的时间已经错过了五分钟了,不知道娩娩现在是不是登机了。
他是个小学老师,耐心是必修课,可压不下的焦虑磨灭了他的耐心,他终于开口,“请问,你为什么要把我带到这里?”
司机丢给秦庸一个盒子,“这是我主人给你的。”
“你主人是谁?”秦庸拿着盒子像是烫手的山芋,“你如果不说我是不会要这个盒子的。”
“打开您就知道了。”
秦庸低头看了看盒子,又看了一眼司机,很快他放下了手中的盒子,转身就往外走,只是刚走两步身后的男人就不客气第开了口,“秦先生,就算你能走,你不管你太太了?”
秦庸听到司机的话果然站住脚步,背对着那司机,低头,“我根本不认识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打开盒子你自然知道。”男人说完提醒秦庸,“只要你打开盒子,我的任务完成就会离开。”
秦庸听到这话终于有了一丝松动,盒子并不大,他越发猜不到里面的东西,他现在没有选择,只能重新拿起盒子打开。
盒子里,躺着一只十厘米高的红色鞋跟,鞋跟底部磨损了一块。
秦庸看着鞋跟,额上冒出了冷汗,脸色也逐渐白了起来。
他愣了好久,以至于男人走出去很远之后秦庸都没有反应过来。
秦庸望着那只鞋跟,记忆的大门打开,他想到上次被顾灼匀带走时见到的那双红色高跟鞋。
是的,他记得,记得上次她和妻子不是出车祸,而是被顾灼匀带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只是在那个陌生的地方,他看到了一双熟悉的红色高跟鞋。
那次,那双红色高跟鞋的主人还抱着他亲吻过。
也就是因为这件事不能告诉周萍,所以他才顺了娩娩的意,说是被绑架。
可那个人,看起来还没有打算放过他。
他的身体晃了一下,手一抖,红色的鞋跟掉在地上,忽然听到外边汽车引擎的声音响起来,他想到周萍,立刻追了出去。
***
下午一点。
秦娩黏在宴辞的身上不肯起来。
这会儿他们已经换了一个包厢。
包厢里的空调开得暖烘烘的,秦娩像猫儿似的黏在宴辞的怀里。
“怎么?赖上爷不肯起来了?”宴辞捏了捏秦娩的手,她的小手指特别软,捏起来很有质感。
“我没力气。”秦娩确实没什么力气,宴辞不只是把她吃干抹净那么简单,而是勾走了她的魂儿,让她变成了一具依附他又没了灵魂的躯壳。
“耍赖都理直气壮。”宴辞看着秦娩身上密布的红印子,捏了捏她的脸蛋,看着她的脸蛋红扑扑的很心动,“还要不要?”
“呃……”秦娩竟然有一瞬间的渴望,但逐渐回来的魂儿立刻把她脑子里那股子不切实际的想法压下去,“真的没力气了。”
宴辞将手向下移动,修长的手指忽然有力攫住秦娩满是印痕的脖颈,一开始只是轻轻撩拨,但拨弄了两下,他逐渐用力捏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