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秦娩激动的喊了一声,声音里带着含混不清的媚意。
“这么耐不住寂寞,这么快就来找四爷?”宴辞玩世不恭地坐在订婚宴的中间,左边右边都是晏家的人,他一点都不介意被人知道他的风流。
“爷……”秦娩的眼尾越发红了,受不住的抱住自己,声音软绵“四爷,我,我在之前那个,那个洗手间。”
“之前不是洗手间不合适?现在有合适了?”宴辞调侃电话那边的小野猫,“你当四爷是马桶刷?要去洗手间满足你?”
坐在宴辞身边的人听到虎狼之词都惊住了。
这个场合明目张胆的说男女情爱的事?
它合适吗?
然而众人眼观鼻鼻观心,谁都不敢放个屁。
惊世骇俗这四个字在晏家这位爷面前,根本就不算什么。
此刻窝在洗手间的秦娩忍不住又洗了一把脸,压下了额头上渗出的汗,哽咽暧昧的对着电话唤了一声,“四爷……”
黏黏腻腻的声音顺着电话线像是一双手,不痛不痒的抓了一把宴辞的心。
宴辞下意识扯了扯领带,领口的扣子被她扯开一个,喉结明显的滚动了一下。
“四爷……”
宴辞再次听到秦娩的声音,喉结滚动的快了一下,领带已经被他扯开,“这么急着让爷上?”
“求你了四爷,我想……四爷。”秦娩全身都要被烧化了,声带颤的像是着起了火,带着热度传递到宴辞的耳朵里,几乎将宴辞的耳朵灼化。
“嚯”的一声响,宴辞站了起来,丢了扯下的领带在一边,微微仰起头扯着衣领,欲流横出地对着电话道:“等着。”
一分钟后。
宴辞刚刚推开洗手间的大门,看到了全身湿漉漉缩在角落里的秦娩。
秦娩听到推开门的声音,紧张的缩了缩脖子,看见开门的宴辞,收起的眼泪落下来,“你怎么才来?”
“这是嫌爷来晚了?”
宴辞刚说完,秦娩朝着他扑了过来。
她湿哒哒的身体贴在宴辞的身上,无师自通地抬起头吻住他的喉结。
细腻的吻一遍又一遍,像是黏在口腔里的桂花糖散开后又挥之不去的味道。
宴辞挨在秦娩的身上,已经察觉到她身体里过于炙热的身体,有些不满地向后躲了一下,“蠢笨的小野猫,爷一眼没照顾到就被算计,怪可怜的!”
秦娩被宴辞躲了一下,又挨挨蹭蹭的缠过去,像一块年糕一样粘在宴辞的身上。
“这么粘人?”宴辞有意逗弄她,一手捏着她细弱如柳的腰肢,一手托着她的两股,有一下没一下的向下慢慢轻捻。
“不要。”秦娩受不住宴辞的撩拨,一双手按住宴辞的手,她冒着冷汗的手贴在宴辞的大掌上,阻止他的摩挲。
然而下一刻,宴辞忽然不动了。
秦娩得不到回应,不舒服的燥热感又冒出来,她委屈地抬起赤红的眼尾,“你怎么不动了?”
“不是你说的不要?”宴辞好笑地看着她。
秦娩委屈的掉了眼泪,“不是不要。”
宴辞看着她委屈的眼泪,佯装不懂道:“要的是你,不要的也是你,所以你到底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