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的一切瞬间被冻住了。
宴辞不给任何回应。
秦娩更是不敢说话。
她站的久了,再加上之前的惊吓,脚下不稳的踉跄一下,人半跪在地上,她想站起来,却看见宴辞的目光定在她的身上,她像是被隔空点穴不敢动弹。
好在旁边就是被宴辞扔在地上的浴袍,她小心翼翼抓过了浴袍,想要套在身上让自己看起来安全一点,可还没摸到衣服,宴辞的声音就响了,“过来,给爷好好看看,是不是真的像你说的那样。”
“四爷,你刚刚不是看过了吗?”秦娩听到宴辞的声音平静一些,胆子也稍稍大了一点,“还是,不用看了吧!脖子上的掐痕挺难看的。”
宴辞拿出一支烟点燃,指尖明明灭灭,抽了一口烟,吐出的烟圈云山雾罩,“谁说要检查你的上边,我要检查你的下边!”
秦娩愣住,连带脸上的表情都滞住了,察觉到宴辞的眉眼闪过明显的不悦,只好走了过去。
“啊!”
滚烫的烟头落在秦娩的心口,秦娩的痛到胸口起伏,她惊恐地看着宴辞,却发现宴辞眼里多了几分兴奋,她要逃,却被宴辞逼在角落中撞到脚跟跪在地上,眼前刚好对上宴辞的私密物件。
此刻秦娩如临大敌,仿佛面对荷弹实枪,连胸口的疼都顾不上了。
吧嗒!
皮带解开的声音响起来,秦娩抬起头的时候,正好看见已经到了最后一步。
她闭眼不看,脖颈上却多了一只强压下的手,那手从她的脖颈滑下,停在了她的锁骨处来回摩挲。
另一只手揽住她的腰身,将她打横抱了起来直接丢在床上。
宽大的掌心肆意袭来,秦娩下意识挣了两下,后面的感觉逐渐麻痹了她的神经,她像是被下了蛊,身体跟着宴辞的指令做出令人羞耻的动作,即便克制了声音,但还是叫出了抑制不住的浪声。
死去活来折腾了几次,秦娩支撑不住的晕了过去。
宴辞哪儿肯放过她,猛兽一样死死咬她的脖子,血痕和吻痕交织印在她的脖子上,蜿蜒至全身。
几番折腾后,宴辞满意地看着丝缕未着的女人上都是自己留下的痕迹,被利用的怒意终是消散了一些。
抓起了旁边的被子,想给女人盖上,被盖上被子的女人动了一下,然后缩成一团,像是十分没有安全感一样。
虽然不喜欢说实话,但叫起来的声音还挺好听的,且再留留,早晚在他手里也是个死,早点死晚点也没什么区别。
他嘴角噙着冷笑,给香溪海项目的参与者发了消息,让他们明天上午十点来酒店商议事情。
懒得等待回复,把手机扔到一边,揉搓着昏睡过去的女人,看到她蜷的更厉害,扬起了唇。
楼下的晚宴主场。
此刻宴会已达到尾声,宴兰终于看到了儿子,立刻拉住他,“宴辞不会出来了,我们回去吧!”
“这么快回去?”顾灼匀有些意外,她找了一圈秦娩没找到,冷静后越发觉得得找到她,免得她捅出篓子,可人没找到,就要回去,他不安心。
“这么慌做什么?”
“没,没什么,那我们走吧!”顾灼匀跟在宴兰身边,自然是不想把和秦娩的事儿说出去,他的那个秘密还不能让他妈知道,更不能让其他人知道。
回到顾家别墅的顾灼匀心事重重,担心被他妈发现端倪,一早回了自己的房间,回到房间就给秦娩打电话,却没打通,倒是收到了宴辞发来的消息。
宴辞竟然要他明天上午十点去酒店议事,想来是香溪海的项目。
他这会儿懒得理会秦娩的事儿,忙着恶补香溪海的项目内容,生怕被宴辞踢出去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