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以营救老王爷为重。
王爷迈步进屋,国师大人正在喝茶,隔着氤氲茶雾,他道,“你是第一个敢威胁本国师的人。”
王爷淡淡道,“威胁不重要,重要的是威胁对你管用。”
“玉阙刚刚又杀了两个人。”
北凉国师的声音很平静,可是王爷能听得出来,北凉国师平静的声音下是压抑的怒气,仿佛风平浪静的湖面随时会掀起滔天巨浪来。
王爷不怕北凉国师愤怒,但是他惊骇的是,玉阙杀了两个人的事他是怎么知道的。
他竟对玉阙了如指掌。
北凉国师深呼一口气,将怒意压下,他这十几年动的怒都不及这一天的多。
王爷开门见山道,“玉阙为什么不能杀人,老王爷又是被谁抓走的?”
北凉国师笑了,“本国师是不喜玉阙沾血,但离王觉得用玉阙杀人就能威胁我?”
王爷勾唇一笑,“如果玉阙对国师无关轻重,那国师为什么见本王?”
北凉国师给自己斟茶,笑道,“我见离王,只为让你知道这样的威胁有多愚蠢。”
斜了王爷一眼,北凉国师把茶壶放下,继续道,“玉阙沾的每一滴血,将来都会由神女付出代价,离王不信,大可以让玉阙杀尽天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