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了,总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她不喜欢看到幸灾乐祸的眼神。
只是一屋子人上到老夫人,下到丫鬟脸色都冷的很,义安伯夫人就更不高兴了,心底像是被人塞了大炭炉,火烧火燎的疼。
明澜见了,道,“义安伯夫人肯定是来接茂哥儿回去的,让奶娘把茂哥儿抱来,我明儿就接他回府。”
义安伯夫人刚要开口,就被明澜的话堵住了喉咙,她道,“我义安伯府和靖宁伯府是姻亲,当真要闹到要开棺的地步?”
开棺?
老夫人额心一紧。
这两个可不是什么好词,死者为大,入土为难,为什么要开棺?
她望着明澜,不知道她都和义安伯夫人说了些什么,怎么会闹到要开棺的地步?
明澜坐着没动,不站起身,就是对义安伯夫人的蔑视了,她道,“祖母,我娘好不容易才想到证明义安伯府贪墨了大姐的陪嫁证据,义安伯夫人说放在了棺材里给大姐做了陪葬。
没有了账册,又有衙门的礼单,我伯府不开大姐的棺材,就讨不了公道,我知道开棺不是什么好事,可我了解大姐,她若是知道茂哥儿被人这么欺负,她留给茂哥儿的陪嫁都被人霸占了去,她就是九泉之下也不会瞑目的。”
外面,老太爷走进来,道,“我赞同开棺!”chapt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