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纵身一跃就出了屋子。
顾涉这才走到明澜身边,看着她包扎过后的脖子道,“只是伤了脖子?还有没有伤到别处?”
明澜摇头,摸着脖子道,“被划了一道小口子,没什么大碍,倒是严妈妈……。”
顾涉只看到屋子里有一滩血迹,严妈妈早被丫鬟婆子扶下去上药了。
虽然明澜说只伤了胳膊,但顾涉还是不放心,让人请大夫来给她诊脉。
明澜不用看大夫,自打死过一回后,她就没那么怕死了,只是大夫来除了给她把脉之外,还可以给严妈妈看看。
到底是她的奶娘,就算对她不忠心,为了钱财可以卖了她,但没有捅出来,没人知道。
对细心伺候她的奶娘都这样凉薄,会寒了伯府上下丫鬟婆子们的心的,尤其严妈妈还是在值夜时倒霉的。
四儿带着几个小丫鬟把打烂的桌子搬出去,地上的碎茶盏片收拾干净,端了铜盆来,把地上的血迹擦干,擦了四五遍,才看不出一点血痕。
雪梨和青杏扶着门进来,两丫鬟心有余悸,脸色惨白。
要不是她贪嘴,喝了那催吐的汤汁,值夜的就是她了。
要不是雪梨念着青杏,把催吐汤分了她一般,就是她代替雪梨值夜了。
两丫鬟觉得回头一定要给菩萨多上几炷香,谢菩萨保佑。
顾涉一直待在屋内,明澜眨了明净水眸道,“爹爹,我没事了,外面有暗卫看着,刺客不会回来了,你回去吧,免得娘担心我。”
顾涉看着明澜,眸底有诧异,还有惊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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