芝瑶没有回应。
刚才没听见她犯疼，慕修赫忽然觉得她有些反常，他松开了她，问：“你的伤好了？”
“好多了。”明芝瑶低着头回答。
能好这么快，慕修赫知道有一个原因，“你又在用奇术？”
明芝瑶犹豫一下后点头。
慕修赫看出她的不自然，很怀疑她的身份，如果揭穿，会不会惹恼了她？
“算了，用就用了，也省得你难受了，先回去填饱肚子。”
他们回到寺庙，慕修赫拿起一颗果子往身上擦了几下后递给明芝瑶。
“谢谢。”明芝瑶道。
慕修赫挑眉道：“你和我之间还用说这些？”
“为什么不用？在你的心中，你和我是什么关系？”明芝瑶微微扬着眉，似乎想听他的回答。
慕修赫一直注视着她，随意说道：“是可以发生关系的关系。”
这句轻浮的话从他口中说出却显得庄严，总归是没经历人事，明芝瑶听后涨红了脸。
慕修赫见她不反驳自己的话，害羞的模样，倒有些是她了。
他有些琢磨不透眼前人到底是不是明芝瑶？他向她靠近，耳根一红，道：“你若是不介意，我们现在就可以稳固关系，让你安心。”
“在这？”明芝瑶抿了抿嘴唇。
慕修赫淡淡说道：“我都可以。”
“可是这里这么脏，乱，破，还有恶臭，还有万一被人看到，还丢人。”
她说了那么多的嫌隙，却忽略了最在意的点，那尊石像。
昨晚自己为她吸毒，触碰她的肌肤，她都十分在意，今日如此大胆，她都不说亵渎神灵。
慕修赫以此判断她并不是真正的明芝瑶。
至于是谁？答案显而易见，他不明白她这番替代，是打的什么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