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威力那么大,烧了岂不可惜?留下,咱们拿盒子装着碍不得凝儿什么,若那丫头不听话,那就拿出来!到了关键时刻,这东西兴许能发挥出意想不到的作用。”
闻言君父也沉思了一会儿,点点头,
“母亲说的是,咱们如今也就只靠着这东西来牵制那丫头了!”
“横竖不是君家的骨肉,狠一点无所谓,君家不欠她什么……”
君老夫人说着,就命嬷嬷把之前那枚也拿来,两枚平安符一齐锁进了盒子里,
这东西她也嫌瘆得慌,
便命人放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地方。
……
刚做完这一切,
君晚清就不请自来了,她也没问那平安符的下落,心中早多少猜到几分,
嫁到王府后做妾后,她早就看透了,她们这一家子人,都是唯利是图的,
谁也别说谁。
“祖母,方才答应孙女的东西呢?”
见到来人,
君老夫人毫不掩饰厌恶之色,“没见过打秋风打到自个儿亲祖母的头上的,没有孝道的东西!”
“母亲息怒,都是儿子管教不严”
君父皱着眉,不满地看向君晚清,
“我还没找你算账,你倒是自己过来了!你当真要这样威胁家里人?”
“威胁?我不威胁是个什么下场?我在王府过得猪狗不如的时候,你们可有接济一番?”
君晚清嗤笑一声,语气冷硬似铁,
“好了别说这些有的没的了,一千两父亲该不会拿不出来吧?”
“你!你!”
君父指着君晚清的脸气得说不出话来,
最终还是怒拂衣袖,去取来银票了,
“拿着现在就滚!日后别踏进君家一步!我就当没你这个女儿!”
君晚清瞧着那银票,眉梢都洋溢着喜意,
这可是她在王府立足的希望!
但想用这一千两,就和她划清界限,
门都没有!
君晚清仔细折好银票,收到袖口内,“父亲当初若是肯搭把手,让女儿免于做妾,那女儿也不会成今日这副模样,这是父亲你欠我的!”
甩下这话,君晚清就离开了,
独留君父无能狂怒,
恨不得把打碎那桌上的花瓶泄愤。
“明明是那毒妇!教坏了我的女儿!”
“好了,大呼小叫成何体统,咱们府中男丁兴旺,日后不愁没有荣耀。”
闻言君父却沉默了,
男丁兴旺?兴旺的是二房,
不是他们大房。
如今连形势大好的凝儿,都不是他的亲女儿,
那白湘儿养在商户,入宫能不能顺利得宠还未可知。
而他如今虽位至尚书,却也是在最末的工部,捞不到油水,
他想往上走,谈何容易?
这么一想,君父就心思又浮动起来,
得看凝丫头能攀上什么人家,
皇室不行,那勋贵人家也是极好的。
……
陆染病的这几日,
没去飞旗营,每日就躺在榻上,那燕窝人参,上好的补品,不要钱似的,流入芳菲阁。
不知费了府上多少银钱。
陆染如今气血亏空,的确该补一补,
所以来者不拒,该吃吃,该喝喝。
但这几日上门来探望她的人也不少,
之前没走动过的贵女们,来了许多。
搞得陆染莫名,除此之外,洪武帝得知了她在武场上比试的表现,
竟也派内官来赏赐了几大箱子药材珍宝,作为嘉奖,
这般重视,让都城不少人羡红了眼,
陆染在都城中又成了炙手可热人物。
君父这段时日也没少走动,为陆染的婚事费心,
那倒是还真打通了不少关系,和国公府约定好了,就等着年后相看。
若是事成,这亲事也就有了着落。
陆染不知,倒是过了一段时日的舒坦日子,
“你都胖了”
冷不丁的,
耳边传来煞风景的声音。
陆染抽了抽嘴角,转头就看见遥月嬉皮笑脸地从窗户进来。
“你刚刚说什么?”
察觉到陆染语气逐渐变得危险,
遥月也怂了,打了个哈哈,
“开玩笑的,瘦了瘦了,说正事,东西老烈做好了,工钱是九千九百两!”
“嗯?”
陆染喜意顿时消散一空,目光犀利,
早已看透了一切,“九千九百多两,那你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