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
乐夫们面面相觑,
这掌事的人都不在了,
他们还要不要继续吹?
“愣着干什么!”
沈府小厮回过神来叫嚣,“他们君府仗势欺人,什么时候把主君放出来,你们就什么时候停……”
“本小姐已经派人去通知衙门的人了”
陆染语气平淡,仿佛在说什么无关紧要的小事,
“应该很快就到了”
闻言那小厮不吭声了,
那些乐夫也停止敲锣,他们可不想被抓进去。
见场面清静了,
陆染满意地颔首,这才踏进君府。
沈衔青已经被君玉昂拖拽到了明堂。
君家人全都坐着,
看向沈衔青的眼神都写满了不怀好意。
沈衔青挣扎着,
这样狼狈的局面和他想象中的有出入,
他恼羞成怒,“这就是你们的君家的待客之道?”
话落,
君玉昂就一把把沈衔青按在椅子上,
“这样总行了吧?”
“……”
沈衔青屁股上的伤没好全,
此刻痛得说不出话来,哪还有方才的得意。
“沈大人,明人不说暗话,我们君府不可能与你结亲!你趁早死了这条心!”君父冷声道。
“这可由不得你们君家!”
沈衔青咬牙切齿,
“我也就直说了,你们若不把静儿许配给我,那明日我与静儿的事闹得满城风雨!你们君家可就怨不得我了!”
威胁!这就是赤裸裸的威胁!
君家人怒了,
君老夫人猛地一拍桌子,
“欺人太甚!君家岂是任人欺负的?”
君二叔也语气不善,
“沈大人,你想清楚,静儿手的信可是能做你谋害陆女将的证据!”
“是又如何?”
沈衔青低低地笑了声,阴暗爬上脸孔,“我手里也有很多信,你们要不要看看?看看都城第一才女,多么放浪、多么恶毒。”
“你!你在说什么胡话?”
君二叔拍案而起,指着沈衔青的鼻子警告,“姓沈的你有证据吗?啊?”
“证据当然是要多少有多少了,静儿给我的信,我可是每一封都留着。”
说罢沈衔青就从袖口掏出好几封信来,
手一扬,便洋洋洒洒地落在地上。
“不知你们君家看完后,还敢不敢对我那么放肆!”
见沈衔青这般有恃无恐,
君家人怕了,心中直打鼓,
莫非这信里还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