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旦宴那一夜,朕借了伊芳莲的奸夫,所以她在那之后大病一场。”
姜木的眸光颤动,“很明显的警告。”
“可伊芳莲她不当回事。”
姜木道,“所以容贵妃接近伊芳莲,确定你不是父皇之子就是用的这个办法?”
原越颔首,“还记得那个撞柱而死的文臣吗?”
“……”姜木蓦然抬眸道,“难道他是……”
“他不从于伊芳莲才撞柱而死。”
姜木一时震震。
那她当时受到刺激岂不是显得像一场笑话一样?
不,就算没有那个文臣,以当时的情况来看,她没法不在意她和原越之间的混乱关系。
她不敢置信道,“你就这么任由自己的臣子死了?”
“他是郑太傅试探伊芳莲的第一步,他是郑太傅的人。你看,他纵使满是屈辱的撞柱死去,也没想过憎恨他的恩师。”
“……”
姜木深受震动。
昔日文臣的脸庞她还能回想得起来,可真相就会使得她特别可笑。
而这一切都掌握在原越的手掌心,而她什么都不知道。
姜木不说话了。
原越抚摸她的长发道,“在想什么呢?”
姜木抿唇,“没什么,只是觉得自己挺可笑的。”
“你已经足够聪慧了。”
姜木抬首,没看见原越凤眸中的深沉。
“你何必讽刺我。”
原越失笑,索性揉乱她的长发道,“你就没什么想要问我的?”
“我不明白……你把这些显露人前是为什么。”姜木喃喃道,“你告诉给郑严载,是让郑严载更加忠诚于你,告诉我做什么呢?”
原越掌住姜木的脑袋,认真看她道,“你还猜不出来吗?”
姜木迷茫的看着他。
原越缓缓说道,“伊芳莲……并不是我的母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