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木恨伊国恨得牙痒痒。
一是因为小时候她没少见到父皇被伊国所气,乃是父皇毕生之敌,一生的遗憾。
二是因为若不是伊国作乱,使得大将军前去平叛,皇宫又怎么会举办起宴会。
若不是如此,她如今早就在神医身边。
又怎么会在宴会之时打扫南殿,因此和原越……和原越欢好……
姜木握拳。
原越却心情很好,“你答得很好。”
姜木松口气,终于松快几分。
原越凤眸中闪过促狭。
“不如朕奖励你怀龙胎好了。”
“……”
原越一手揽过姜木,不过轻轻一压,她就到他怀里,耳鬓厮磨。
他呼吸灼热,“好怜儿,将朕的腰带解下可好?”
姜木气得发抖。
不讲信用的暴君!
说好不碰她呢!
她不答不对,答了也不对!她怎么做都不对!
“陛下,”姜木躲避原越张开的唇瓣,“您答应过我的……”
原越闷笑,“朕答应不惩罚怜儿,可怜儿答得这样好,朕不该奖励你吗?”
“奖罚分明,才是朕该做的,不是吗?”
越靠近,原越神情越痴迷。
“怜儿怎么就这样香呢?”
姜木再次避过原越的唇瓣,炙热唇瓣便印在她细嫩的脖颈上,引得她一颤。
“陛下!陛下!”
姜木慌乱,忽然心生急智。
“咳咳咳!”
姜木仿佛咳得肺都要出来了,顺利挣脱原越怀抱,有气无力的靠在桌上,弱柳扶风。
“陛下,臣妾前段时日就病了,想来在家宴上吹了冷风,就更不行了。陛下……”姜木美目朦胧,“都怪臣妾不争气……”
“臣妾若是不幸病死了,还得麻烦陛下再找一个玩意儿。”
原越笑了,理了理衣襟站起来,环视四周,走到小树前看了看,手伸向旁边。
“这花倒是别致,叶片肥厚,想来是被精心照料过的。”
“既然你生了重病,朕不如让这株花还有那满偏殿的花卉都去给你冲喜好了。”
“一把火全烧了,你觉得如何?”
“……”
姜木跪下,“臣妾也不至于就重病了,想来只要将养一段时日就好!”
原越很失望,“既然病不死,那就等你病好了朕再宠幸。”
姜木咬牙。
“安寝吧!”
两人一里一外躺在床上,姜木一动不动如同僵尸。
忽然原越侧身抱住她,她正好嵌入他怀抱里,他闷声道,“是不是朕不来,你就不需要炭盆。”
“……臣妾不冷。”
沉默好久,以至于姜木以为原越要睡着了,然后才听到他说道,“明日朕带你见一个人。”
姜木又是一夜未眠。
直到她伺候原越走了才能回去睡一会儿。
醒来的时候内务府送来许多炭盆。
时春道,“陛下真是宠爱娘娘!”
姜木握拳。
原越他到底什么意思?
姜木不敢想。
她只想快点出宫。
原越是中午时来的,竟然带姜木来到一处废弃的宫殿。
一个人被架在刑架上,鲜血淋漓。
姜木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
“认识她吗?”
“回陛下,臣妾不认识。”
“是吗?”
姜木只好再看了看,忽然想到一个人,唇瓣颤抖起来。
“欢……欢悦……”
或许是听到自己的名字,刑架上的人动了动脑袋,喃喃道,“有人告诉我的……不是我……不是我……”
欢悦竟然还没死!
过去这么多月,她一直……一直都这么活着吗?
姜木受惊之时,只听到原越淡淡说道,“没有朕允许,无人会知道你在南殿侍寝之事,你这样聪慧,不如想想她是如何知道的?”
欢悦已经没有了沟通的能力,回到常青宫,姜木还愣神。
有人告诉欢悦她夜里和原越在南殿?
是谁?
是谢华依?
不,她若是藏得下事,又怎么会这么轻易死去。
那是谁?
或许……是原越故意为之?
不,那夜他派禁军跟踪她,何必再让欢悦爬床呢?
姜木忽然想起来一件事。
她被封贵人是因为谢华依闯入。
那是不是也是原越允许的?否则谢华依怎么会知道她在那儿。
姜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