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为欺君之罪!
姜木只能想到南殿的事情暴露!
犹如一桶冷水从头浇到脚,姜木险些瘫倒在地,思绪如同乱麻一般,全被恐惧蒙蔽。
帝王道,“苏奴!把她押下去!”
姜木只觉我命休矣,被两个太监控制住,可是她都快将唇咬烂了,也死死控制住将信物拿出来的心思。
不行!哪怕死!她也绝不能让人发现她和原越曾经在一起颠鸾倒凤过!
姜木被扔在冰冷的地板上。
她仓皇抬头,却见熟悉的偏殿。
这是……南殿?
南殿被她打扫得很干净,深处放着一张床榻,床榻松软又干净,似乎是被刚放上去的。
姜木咽了咽口水,外面苏奴关上门,原越缓缓靠近她。
帝王目光挑剔而嫌恶,俯下身道,“看上去真让朕倒胃口。”
与言辞不同,姜木却分明感觉到帝王的体温扑面而来,灼热的呼吸打在姜木的眼眸上,让她情不自禁的闭上眼睛。
身体失重,姜木惊呼一声,被帝王打横抱起来。
“不……”
姜木反应过来,却已经被扔进松软的床榻上,男人沉重的身体压了过来,动作急切,声音泛冷,“本来是要将你活剐的,但是你倒是生了一双不错的眼睛。”
衣衫落地,露出一片白嫩肌肤,雪白得如上好玉石,上面还有原越曾留下来的斑驳红点,触之生温,在这秋日里让人忍不住索取更多。
姜木推拒着男人,明亮而干净的眼眸瞪圆,内里满是恐惧。
“不……我……奴婢卑贱,还请陛下放了我!”
帝王急切,不耐烦的一手按住姜木的双手,抬起上半身,目光灼热,一手解开腰带。
“都到这时候了,你还在欲擒故纵!”
帝王的嘴唇烫到不可思议,靡靡花香夹杂在檀香中,让姜木有些许怪异,
然而她已经顾不得其他了,她一切挣扎被镇压下来,泪水滑落,“真的不行……”
唇却被封住,她隐约听到男人的含糊声,“你该庆幸你的好滋味……”
床榻摇摇晃晃,不知道过了多久,姜木连殿里被太监小心点上烛火都不知道。
昏黄灯光下,一只宽大的手攥起衣衫扔在床榻人的身上。
姜木的眼前朦胧,脑袋麻木到无法思考。
事情怎么会到这个地步?
男人似乎还有小时候的影子,眉眼精致而俊美,只是不耐烦极了,冷笑一声,居高临下道,“不是喜欢欲擒故纵吗?不想当答应,就在这个废弃的宫殿里承欢好了!如!你!所!愿!”
门开启又被关上。
姜木穿上衣服,下地时身体一软摔在地上。
半响,她趴在床榻,后背颤动。
门又被开启了,耳边传来苏奴毫无感情的声音,“你这是想差了。你惹陛下不高兴,但是好歹是陛下的女人,奴才会让你的活少一些。你要是识趣,就讨陛下高兴。”
姜木眼泪滑落。
就如同苏奴所说,姜木手上的活顿时轻松很多,有苏奴送的药膏,她身上的伤好得很快。
忽略这些,她似乎又回到了以前,原越没有再找她。
姜木多希望原越说的话是假的。
姜木已经闻南殿而色变。
幸好她那日被带走,苏奴为她遮掩,所有人都知道她是惹皇帝不高兴了,看她犹如看死人。
“早就听说管事喜欢怜儿,都到这个时候了,管事还照顾她,不给她活干!要我说啊,陛下日理万机,可不会记着她这么个人。她要是想活命,就主动献身给管事做对食,一切不就又能回到以前了!”
姜木忽略掉她们的话走进去。
果然一点饭都不剩了。
她又走出去。
后面窃窃私语又起来,“瞧瞧她那清高样!”
姜木全然不在意。
她不知道她该怎么办。
她下意识回避她和原越发生的事情,只想找到机会出宫。
夜里噩梦连连,姜木梦到国破时父皇声嘶力竭让她逃跑,又梦到护卫死在敌人马蹄之下,又梦到神医出现,将她救下。
最后姜木的眼前出现父皇的脸庞。
父皇不再慈爱,满脸的血,却狰狞愤怒的看着她,“朕没有你这个伤风败俗的女儿!”
“不……不……父皇……父皇……”
姜木喃喃梦呓,忽然父皇变成鬼魂掐住她脖子,姜木猛的坐起来。
宫女们睡在一起,屋外寒风在吹。
姜木捂着嘴,忍不住干呕。
太恶心了……太恶心了!
“怜儿?”
姜木吓了一跳,身旁的宫女爬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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