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利子,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是故空中无色,无受想行识;无眼耳鼻舌身意;无色声香味触法;无眼界,乃至无意识界;无无明,亦无无明尽,乃至无老死,亦无老死尽;无苦集灭道;无智亦无得,以无所得故。’
“清清,你在念什么?”
念什么?
赵清欢咻的一下子睁开眼,就看到对方撑着下巴半躺着瞅着她。
说在念心经。
你信吗?
我怕我会亵、渎你?
你信吗?
好不容易要把这个念头压下了,怎么这个人又来了?
“美人,你在勾、引我?”
这话一出,赵清欢和陆淮年同时都惊了。
一个是忘记这个地方不是她以前的地方了,曾经她是女扮男装,也是一位玉面郎君。
一个是未曾想到这话是从他家清清口中说出来的。
赵清欢眼神有一丝闪躲,讪讪一笑道,“我在想剧本,想剧本,你怎么还不睡觉,是哪里不舒服吗?”
这个人不睡觉,看她干什么?
哪怕外面天还没有渐渐黑下来,可也到了就寝的时间了。
“睡不着。”
你睡不着,你看我干什么?
你睡不着可以去工作。
你这样在我面前晃悠,我怕我会控不住调、戏你,然后扑倒你。
不能想了,不能想了。
不然今晚上不知道要念多少次心经才能平静下来。
“睡不着,就闭上眼睛,你睡不着,不要打扰我,不然我就不客气了。”
不客气?
怎么不客气?
“清清,什么不客气?”
赵清欢直接掀开被子,翻身就把陆淮年压在身下,“吃干抹净。”
可是这么近,两人鼻尖对着鼻尖,能从对方眼里看到各自的倒影。
“清清,是这样吗?”
陆淮年没有忍住,吻上了那娇艳欲滴的红唇。
可是还未曾他想要更多,赵清欢推开了对方,“你干什么?”
好家伙,她控制住了,对方却没有控制住。
居然亲她了。
不过对方这唇有一些软。
不对,如今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给我乖乖睡觉,不然我就跟天天去睡。”
陆淮年见她一惊一乍的,这个时候,像一个小辣椒似的,脾气有一些火爆。
“清清,我能亲你一下吗?”
亲她干什么?
“我这样子,都像出家的和尚了,你亲得下去?你可不要打扰我睡觉,不然下一次我就不来你这里了。”
这话一出,气氛有一些压抑。
“睡觉吧。”陆淮年有一些失落。
反反复复的。
在他以为,他的春天终于来了,她就出事了,甚至记忆错乱,以为他们离婚了。
不急,慢慢来,是他操之过急了。
可他真的怕,清清那一天,就与娱乐圈的男明星看对眼了,非要闹着离婚,不要他了,那个时候他该怎么办?
逼迫吗?
可他不愿意。
不想让她厌恶他。
睡觉,睡觉,有什么事情以后再说。
这一次她不用念心经,就很快进入梦乡了。
可是一旁的陆淮年没有那么快入睡了,在微微暗黄灯光下,看着她那一张睡颜,这没心没肺的模样,让他气得不行。
一贯冷静,也是遇到她,才颇为无奈。
睡得挺香的。
见她翻身,伸手抓什么,摸到他,用力一拉,就把他拉在她怀里了,然后满足了。
让陆淮年颇为无奈,不过忧郁去了几分,这睡着了,记挂着他的。
轻轻把她拥在怀里,闭上眼进入梦乡。
可是他不知道,他以为睡着的人,其实根本就没有睡着,被一道视线盯着,哪里能真的安心睡觉,常年在边关征战,一点风吹草动就惊醒,很少睡一个踏实的觉。
被人搂在怀里,不用担心敌人的偷袭,不用担心敌国派人来刺杀。
“醒了?”
陆淮年一醒来,就听到这声音。
他睡着了,抱着她睡得非常好,宝贝在怀,她就是他的安眠药。
“我想要上厕所,怕吵醒你,不敢动。”
陆淮年连忙放开对方,昨晚上这一觉,睡得太香了。
“妈妈,妈妈。”
赵清欢提着行李箱,从楼上下来。
“这么早就起来了?”
“早睡早起。”
一家三口出现在饭桌上。
“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