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要把这个学校作为目标嘛?”
“考上有个屁用?还不是出来做鸡?有的人骨子里就是下贱。”
初始的流言里究竟有多少讯息,其实大家已经记不清了,而散播这些的人躲在暗处,拍拍手上的瓜子碎屑。
就在他们准备“功成身退”的时候,几个人堵在了他们住的酒店房间门口。
他们刚意识到不对,准备报警的时候,就被一闷棍打晕了。
清醒以后他们甚至不需要多做反应,就知道这些人究竟是谁派来的——
他们嚣张了这么多年,唯一敢对他们动手的,只有顾时晏的人。
“哥,你看你让我们干的事我们也都干了,你说让我们说的话我们也都说了,要不您看……”为首的人拽住了顾家人的裤脚,“你就放我们走吧……”
“就是,大家都是完成自己的工作,就别互相为难了……”
几个人腆着脸,丝毫没了在外高谈阔论的架势,缩着肩膀,做小伏低。
“放你们走?”顾家的人冷笑,一脚踹开了拽着自己裤脚的手,当着那人的面拨通了顾时晏的电话,“这事我可做不了主,你自己去跟二爷说,只要二爷同意,我这边立马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