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顾时晏有些不耐烦地说的那半句，注意力全都在顾时晏身上，被骤然这么一拨，脚下一绊，整个人往前扑过去。
正扑在顾时晏眼疾手快伸过来的手臂上，被顾时晏就势一搂，就落在顾时晏怀里。
“不好意思啊！不好意思！”拼命往外扑腾的两姐妹，一边继续扑腾，一边扭头双手合十跟林清也道歉，“对不起！”
林清也讷讷地摇了摇头。
也不知道那两姐妹有没有看见。
她现在所有的注意力都在那条揽过她的臂膀上，隔着西装外套，也能看到底下的，修长紧实的肌肉线条。
“摔到哪没有？”顾时晏问。
林清也赶紧站直，“没有……”
“嗯。”
林清也犹豫了一下，“你是不是不太喜欢这里的环境？”
“……”
“你要是不喜欢的话，我们现在回去也可以……”
她站在他面前，低着头不敢看他的眼睛。
顾时晏看着她头顶的一个旋儿。
这种人头攒动的嘈杂环境，排队的人像菜市场鱼贩子摊上大红盆里装的挤挤挨挨的大鲤鱼。
林清也哪怕是站直了，与他之间也至多能容下一个手掌的厚度。
顾时晏干脆连这个距离也省了，“是有点吵，但也挺有意思的。”
“顾时晏……”
“我在。”
“我们要是能早点这样就好了……”
林清也的声音轻轻的，风一吹就要散了。
顾时晏没由来的有些心慌。
他握着林清也的手臂，把人扶正了，一只手捧起她的脸。
明明林清也什么多余的表情也没有，一向平直的嘴角甚至是微微翘起的，可顾时晏就是感到心慌。
“你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事没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