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
尽管知道谢扬和顾时晏是兄妹关系的时候就想过自己说过的那些可能和顾时晏有关的话，可能会传到顾时晏耳朵里，但顾时晏这句话更像是给她的一个下马威。
告诉她：你过去的一切我都知道。
林清也更沉默了，沉默得有些冷寂。
顾时晏受不了她这种寂寂如死水的眼神，刚想开口说什么，旁边的办公室就拉开了门。
张律师从里面探出头来，看到林清也的瞬间喜笑颜开，“哎？清也来了？正好正好，我这有个女客户遇到点麻烦，我能给她提供法律上的帮助，但是这哭哭啼啼的情绪价值我还真是不太会提供，正好你来了，你跟我一起见见？”
他用的是商量的口吻，但这种机会对于林清也这样的实习律师来说，可遇不可求。
林清也放下了手上正准备开始的工作，对顾时晏轻轻点了一下头，甚至都没跟顾时晏对视一下，就进了张律师的办公室。
顾时晏站在林清也的工位前，伸出挽留的手停在半空，终究还是什么都没留下。
“时晏！”
一个娇滴滴的呼唤打断了顾时晏即将脱口而出的脏话。
接着一个花蝴蝶一样的人影扑进自己怀里，还带着浓郁的香水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