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年年收,月月收?”
“只收一次便可,长期收取,为人诟病。”贾琮道。
“不知收多少?”
“按其买卖大小,收一月之利,如何?”贾琮斟酌道。
众人点头,道:“已经相当丰厚了,譬如一些大青楼、大酒楼,一月之利,足有数万银子。”
“若其不犯案,又如何?”
“不犯案,保证金就放在锦衣卫保管,什么时候他不做这门生意了,再退回。”贾琮笑道。
众人恍然大悟,这才是要害处,神京的商铺,谁会放弃,即便放弃,接手者依旧要缴保证金,何况估计也没几个人敢来锦衣卫要银子。
“大人妙计,妙计!”众人大笑。
温振沉吟道:“此法虽妙,可不少营生幕后皆是大人物操持,我等若是上门强收,很容易把满朝文武、勋贵、宗亲都得罪个遍,若不收这些人的,又难以服众。”
贾琮点点头道:“这便是风险之处。各位,富贵险中求,哪有四平八稳就来钱快的法子?”
众人点头称是,想到神京城无数商铺,若收个遍,那不等于挖了座金山。
温振道:“这块肥肉太大,锦衣卫一家去吃,容易弄巧成拙,不如多找两家,携手而为,大人以为如何?”
贾琮道:“这是老成之言。既然诸位都以为可行,便议议细节罢。”
——
贾琮从北司出来,脑中忽然浮现出两个死胖子的身影,这两个混蛋,倒能够帮得上忙。
低声吩咐了雷泰两句,径自回府。
次日午后,贾琮又去了江月楼。
刚坐下,两个胖子便同时来了,并排上楼,在雅间门口却被卡住,进退不得。
“诶,冯大人,你与我挤什么?”忠信王道。
“王爷,各走各路,怎么说我挤你?”冯远翻了个白眼。
贾琮见两人卡在门框里,手脚乱舞的样子,忍不住一口茶喷出,摆手让张元霸将两人拉进来。
“两位老哥,别来无恙?”贾琮笑道。
两人整了整衣冠,拱手道:“甚好甚好,恭喜老弟荣升,改日摆酒替你庆贺。”
贾琮却不敢奢望吃这两个肥“貔貅”的酒,笑道:“那琮就谢过了。”
冯远小眼睛透出精光,道:“老弟召我来有何吩咐?但说无妨,只要老哥办得到的,绝不推辞。只是如今户部捉襟见肘,老哥每日里愁的心力交瘁,恐有负所托。”
贾琮暗骂,前儿不是才送了250万财物去户部?又哭穷。
忠信郡王也叹道:“冯大人是一心为公,本王佩服。要说愁,我才是愁白了头,家里月钱都发不出来,下人都快造反了。”
贾琮翻了翻白眼,这两个混蛋是钻钱眼儿了。
因笑道:“琮正因为想到一个弄钱的法子,才请二位过来一起参详。”
听到有钱,冯胖子眼冒金光,道:“老弟只管吩咐,上刀山、下火海,老哥皱一皱眉头,这二百来斤白长了。”
忠信王咳嗽一声:“君子爱财取之以道,若是违法乱政之事,嗯,本王定不依你。”
呸!
贾琮、冯远鄙视地看了他一眼,都是豁子拜师,你装什么正人君子。
“看什么,本王一身浩然正气,你们感觉不到?”
“呵呵。”
贾琮咳嗽了一声,把征收保证金的事说了。
两人顿时喜动颜色,又是揉脸,又是搓手,坐立难安,恨不得立马席卷全城。
冯远毕竟见惯了钱,很快冷静下来,把贾琮的构想细细推敲了一遍,沉吟道:“难,难,难。”
忠信王眼睛一转,也叹了口气:“蜀道难,难于上青天!”
贾琮呵呵一笑,道:“此事若成,我锦衣卫负责出面去收,占七成;户部两成;王爷一成。如何?”
忠信王心中一动,见冯胖子不表态,也微微冷笑,一言不发,这点钱就想打发老子。
贾琮也不急,自顾自品茶,这么大一块肥肉,不信这两个死胖子不动心。
冯远摇头道:“此事太过重大,朝堂大员,哪个家里不做生意?你要一网打尽,不用说,
“有头有脸的王爷、公主哪个没有几桩产业,你这么随心所欲的通杀过去,呵呵,信不信宗室全跑到你家里把你吃穷。”忠信王冷哼道。
“可若豁免这些人,此法如何推行?正因为难,才把两位请来商议,若不可行,就当我没说过。”贾琮起身欲走。
忠信王忙拉着他,数落道:“年轻人,这么沉不住气,既然是利国利民的好事,岂能畏难而退?你对得起陛下天恩?”
贾琮冷笑,你不是反对么,怎么又利国利民了,无耻。
冯远沉吟道:“此事把满朝文武、勋贵、宗亲都得罪完了,若想办成,非有破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