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走得很近，需要有产出和落地指标。”
他补充：“但科研方面追求绩效，被环境影响得重视变现，对学术来讲不是好事，长期的课题分到院里继续推进会更合适。”
纪弥点了点头，问：“院长是谁？”
“不确定，你可以问问Delay。”沈光意道，“技术中心和研究院是平级关系，人事方面不由我指定，只会互相接洽。”
纪弥“喔”了声，开始此地无银二百两。
“他到处连轴转，也不知道哪里能逮着。”他东张西望。
沈光意迟疑：“他这会儿在OC群里挺活跃的。”
纪弥懵懵懂懂：“什么？”
沈光意有两台显示器，有台与纪弥离得近，就把对话框拖到了那边去。
那个OC群有关人工智能的进化算法，今天刚拉了几个人做前沿探讨，考虑到纪弥最近在休假，所以没有邀请。
总共十来个人，贺景延也在其中。
整个上午他都没有讲过话，貌似开了屏蔽模式，但目前突然发言。
Delay：[今天我按时下
() 班。]
尽管大家没明白老板为什么突然交代行程，但一个个很配合地表示收到。
有个人多嘴：[稀奇，你干嘛六点就走？]
Delay：[唉，这几天加班太多，没时间顾及到感情生活，今天中午被直接找来办公室了。]
Delay：[你们懂那种一抬头，人家就在门口等着自己的感受吗？]
Delay：[算了，仔细看了眼群成员，怎么都是单身啊？你们真的没有自己的老婆吗？]
Delay：[这里风水磁场不太好，我先退一下，以免被传染，有正事了你们再拉我。]
纪弥：“……()”
尽管贺景延嚷嚷要退群，却没有手动操作，也没有人把他踢走。
于是，贺景延又有要炫耀的架势：[六点怎么还没到啊？今天是不是过得特别慢？]
见状，纪弥忍无可忍，操作沈光意的鼠标，干脆把那家伙设了禁言。
没到两分钟，贺景延兴师问罪，小窗敲了个问号过来。
他还甩锅说：[我是林观清，问问你的引擎改好了吗？为什么工作量那么饱和，还有空跟老板做对？]
纪弥打字：[我是纪弥，你没事可以去咖啡厅参加乐高谢谢，不要骚扰各位同事。]
发送完，贺景延没再吱声。
纪弥再与沈光意道：以后Delay要是又抽风，你们投诉给我就可以了！?[(()”
沈光意摸了摸下巴：“没事，他这个恋爱谈得也挺有意思，就是猜不到他对象到底是谁。”
纪弥：？
“工作日不用上班的话，为什么不舒服躺着玩手机呢？”沈光意唏嘘，“他们的感情真好啊。”
纪弥：“……”
他硬着头皮接话：“说不定老板跟你们吹牛呢？”
“他最多用夸张手法，应该不会凭空捏造。”沈光意分析。
近处的庞伦插话：“话说我们现在上楼能堵到传说的老板娘吗？”
察觉纪弥有些紧绷，沈光意道：“不好意思，差点忘了你上个月刚丧过偶，不该在你这儿提起那对黏糊情侣。”
纪弥扶住额头，愣是没敢说前夫诈尸了，至少现在不能当做死人来处理。
“诶。”庞伦若有所思，“纪老师，你也不该在家躺着么，为什么来公司啊？”
纪弥瞬间变得更加僵硬，搪塞：“董事长安排了今天问话，我就过来听一下。”
“噢。”庞伦道，“现在董事长去X17了吧？你怎么还不回家？”
纪弥磕绊了下，努力地找借口：“我这不是来关心Shimmer吗！”
沈光意对此很受用，招揽：“你想搬下来都可以，我们帮你运电脑。”
纪弥：“。”
在这儿当总裁好难啊，怎么有高管盯着总办挖人？
他们没闲聊太久，沈光意有正事要办，纪弥没有继续搭话。
百无聊
() 赖之际，他收到贺竞南的消息：[你见过董事长啦？没被连带着骂吧？]
如果亡命鸳鸯算是指责的话，纪弥觉得杀伤力不够高。
反而起到了反面效果，贺景延连OC头像都暂时变成了一只水鸟，不懂这人到底在挑衅董事，还是在得意洋洋。
纪弥回复：[董事长只是简单说了几句。]
贺竞南松了口气：[没坑到你就好，不然我哥会冷脸。]
纪弥想说贺景延哪有这么凶，但转念一想，对方的性格底色是有些冷。
刚认识的时候，纪弥也悄悄畏惧过他，后来发生了太多，自己不知不觉习惯了贺景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