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买去做什么?”
“盖栋酒楼做生意。”
“酒楼?那为何一定要那块地啊,别的地方不行吗?”
闻言,银悠似笑非笑的抬头看了花乐舞一眼。 “公子也是生意人,不会不知道那个位置盖个酒楼的好处吧?”
花乐舞被银悠一句话堵了回来,一时感觉无法反驳。
看花乐舞为难的样子,银悠想了想。“这样吧,这个项链你拿回去,你把地皮卖给我,就当是我救你一回的报酬。”
没想到银悠那么轻易就把项链还了回来,她明明可以用那个项链让自己答应更难的要求。
心里忽然有根弦被拨动了一下,花乐舞笑着摇摇头。“不用,这项链你收回去,我的命可比那块地皮值钱多了。”
银悠:“所以,公子到底要怎样才能把地卖给我?”
“想来前段时间找我买地的也是女君的人,那就按上次说好的价钱来吧……”
事情谈妥,银悠也无意多留。“稍后会有人带着白银过来拿地契,我还有事,并不多打扰了。”
银悠说着,起身往外走。还没迈开脚,就被拉住袖子。
“奴叫花乐舞,不知恩人名讳?”
银悠挑了挑眉,本想随口胡诌,看见花乐舞碧色的眼睛,鬼使神差的没用假名:“银悠。”
等人走后,花乐舞摸着自己怦怦直跳的心脏,一脸莫名。
这时,鹰展走了出来。“唰”的一声跪在地上。“主子,是属下没用,没有保护好主子,请您责罚!”
花乐舞被吓了一跳,“你在做什么?快起来!”
听完这句话鹰展还是固执的跪在地上。
花乐舞无奈的揉了揉太阳穴。“你先下去休息,有什么事儿也要等你伤好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