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望,拔出望归剑,对方的箭像雨一样不停的射过来,这平原又没有躲避的地方,予望和死士一起挡着雨箭,一泼又一泼,予望道:“真是没完了,正好拿你们的箭,锻炼一下我们的身手”。
这时候远方传来“吼”的声音,然后就出现了一只老虎,“是穿着铠甲的虎头”。
射箭的人被老虎冲乱了队形,就开始真刀真枪上了,予望拿着望归剑,所向披靡,直接杀到军师面前,军师一步踏开,“小毛孩,虽然我打架功夫不行,可我轻功是数一数二的,你敢追吗”。
“予望,不要追”,两个人的声音,钩藤来了,钩藤往安然那边跑去。
予望来到两人面前:“钩藤,你怎么来了,这里这么危险,你又是一个人来的,太危险了,我也没有想要追那人,我的主要任务就是接姐姐回去,望国现在需要我们”。
钩藤:“安然不然你还是把面具取下吧,不然我有点不适应和这张脸说话”。
安然立马揭开面具,由于连续五日一直戴面具,脸都有些红了。
钩藤:“还是这张脸看着舒服,予望你师父担心你,本来你师娘打算带虎头来的,可他们马上就要大婚,月国和涂国的人都在,如果大将军新娘不在的话,那些人又要开始找麻烦了,正好我得空,就在这边界等你们,你师娘把虎头给了我,我在这里等了你们好久,正好没事就去给虎头准备了一身铠甲,帅吧,我自己还有暗卫,我还懂些拳脚功夫,还算平安,安然你这几天怎么样”。
安然:“我还好,身康体健,吃睡都好,我有好多话我们路上说”。
几人骑马往回赶。
安然:“涂国军师说陛下出事了,是真的吗”。
钩藤:“安然,予望都是谣言,你们不要生气,也不要信,是这样的,现在望国谣言四起,底下百姓,还有些官员都在议论,说只翼迟迟不纳后宫,然后经常往军营走,好男风,喜欢的人还是安予望,安校尉和当今陛下借着国事两人经常独处一室,予望就是借着只翼上位的,还说予望年纪轻轻不配得到的这个职位”。
钩藤说完,安然和予望同时拉了一下缰绳,安然和钩藤望着予望:“他们怎么可以这样说你和只翼”。
钩藤:“你为望国上阵杀敌,那些人看不到,就会张起嘴乱说”。
安然:“望国如今是怎么应对的”。
钩藤:“李太师提议凌风将军大婚后,让只翼在元正前选几个女子入后宫,在元正当日在宴席上一起出席,可只翼认为不能这样平白耽误姑娘一生”。
予望:“只翼大哥,如此光明磊落,一直为他人考虑的人,那些人怎么可以如此中伤他”。
安然:“现在生气也没有用,那些人这么说,无非就是想激怒我们,让我们慌乱,我们必须要赶回去了,我们在路上也想一下办法”。
钩藤:“刀嘴,先去给只翼报一下平安”。
刀嘴蹭了蹭钩藤衣服,又蹭了蹭安然,才不舍离开,虎头在地上写了死林两个字,头也不回的跑了,几人明白,路上带着一只老虎也容易引起恐慌,让他回自己家是最好的。
几人,穿过沙地,荒漠,大山,河流,终于在凌风将军大婚前,赶回了京城,但三人都没有直接回家,而是直接骑装打扮去了酒楼。
酒楼正在唱戏,唱的正是(怜相伴)。
底下的看客道:“这唱的是两女子相爱的故事,可不就是在点我们望国陛下吗,我看我们望国以后谁来当皇帝”。
也有人感叹:“我们一起去把安予望家,把他抓住,然后把他家砸烂,看他还敢不敢勾引我们陛下”。
予望气的胸都要炸了,直接飞到那群人面前,“你们空口白牙,为什么要胡乱污蔑别人”。
安然和钩藤好不容易挤到予望身边,两人都害怕予望动手,那些人还在说:“有些人敢做不敢当”,钩藤拉住予望,安然挡在予望钩藤身前。
安然严肃道:“我原以为世间,只有女子被传这种谣言,没有想到有一天也会传男子的”。
钩藤也继续道:“而且这世间还有兔儿神”,钩藤刚刚说出兔儿神,底下就指着安然和钩藤,“这三人就是一伙的”,接着就是丢烂菜叶子。
有的人认出了,钩藤和安然,“那是药谷的大夫,你们不可以欺负她们”,想要帮忙,可很快就被淹没了。予望一只手抓一个直接飞走了,穿了几圈,夜晚逃到了太师府。
李心悦还在安乐所忙活,没有回来,太师也不在,丫鬟就把他们带去了李心悦书房等,然后去叫李心悦回来,因为不能让其他人知道,他们在太师府,三人真的是坐立难安。
李心悦听他们就在自己府上,立马就回家了,凌风羽落,只翼听说了他们三人在酒楼发生的事,猜到他们就在太师府,乔庄打扮了一下也往太师赶,只翼从进门开始就看向安然,安然黑了不少,而且也瘦了,眼里满是心疼,钩藤还好,没有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