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也在电闪雷鸣中将掉落的枪支转移到自己的手中一并指着杨副官的脑袋,望向周围的人:“退后。”
众人面面相觑,杨副官吼了一声:“还不快点后退!”头上的冷汗直流,脖子被匕首压着,脑袋被枪指着,这般刺激,让他不由得腿脚发软,生怕一个不小心自己就一命呜呼了。
周围士兵慢慢得往后退了几步,十七横眉冷眼,直接将枪口更用力顶了一下杨副官的脑袋,杨副官连忙吼:“都给我退!!往后退!再退!!”
等众人退了快二十米的距离,鹧鸪哨一个手刀将杨副官打晕在地,十七也同时拨动了手枪,子弹打在那群人最前面想要冲上来的几个人的腿上。
“走!”
两人迅速撤离现场,原路摸回去。
而陈玉楼那边也展开了猛烈的战斗,枪林弹雨间带着十几个弟兄偷偷换了敌人的衣物逃出了外围,此刻他们十几个人都躲在后山的小路上头看着下面的情况。
这一战损失惨重,更糟糕的是,昆仑为了保护他,肩膀上中了一枪,花灵正在帮昆仑止血。
红姑气的牙痒痒,低声怒喝:“死王八蛋!”转头对着陈玉楼:“老大,现在怎么办,咱们还有弟兄在下面被他们要挟呢!”
陈玉楼眉头紧皱,一时也是没个办法,心中也是十分着急,而且也不知道十七和鹧鸪哨那边怎么样了。
下面的马振邦坐在椅子上,慢条斯理地用手帕擦着手,只见他微微挥手,那跪在地上的一个卸岭兄弟便倒在地上。
“王八蛋!”陈玉楼等人忍不住上前一步,被花玛拐按住:“少爷,不要冲动!”
“马振邦那个王八羔子折褥我兄弟,我怎么沉得住!”
“你要是出了什么事,我怎么向老爷子交代?!”花玛拐也低声怒喝。
“我陈玉楼要是也是那等贪生怕死,靠牺牲弟兄的性命苟活之人,那我就不配做这个卸岭魁首!”
“总把头…”周围卸岭兄弟动容地看着他们的领袖,也就是这样的领袖,他们才愿意死心塌地地追随着,哪怕是牺牲自己的生命!
“不愧是我老大!”红姑眼中带着坚定与肯定。
迅速作出决定:“昆仑和受伤的弟兄留在这里藏好,还有麻烦一下花灵妹子帮忙照看一下。”陈玉楼看向花灵。“其他人跟着我,记得将家伙藏好了。”
花灵点点头,示意他放心:“卸岭魁首放心,你们一定要小心!”
眼看着马振邦那个王八羔子就要杀死下一个弟兄,陈玉楼带着人跑回去,一脸笑容讨好地将双手置于头顶做出投降的模样。“马师长…我来了…呵呵…”
“哦?原来是卸岭魁首啊…”王振邦缓缓站起来,他笑着看一脸狼狈的陈玉楼,这人啊,义气,也是可以利用的,这不,屁颠颠得跑回来了。“怎么,不继续躲着了?”
像个狗一样,摇尾乞怜,呵,卸岭魁首,也不过如此。
“呵呵…哪敢啊…我这么多弟兄在这里,我当然得回来了。”陈玉楼讨好着。
“哦这样啊,嗯…”马振邦不置可否地点点头,突然看了一下自己的鞋子:“我这鞋子怎么脏了?”
“哟!来来来,我来帮马师长擦干净…”陈玉楼说着就趴下来用着自己的衣袖擦着,他这般狗腿没有脊梁骨且讨好的模样让马振邦十分受用。
十七和鹧鸪哨伏在草堆后,两人对视一眼,紧接着只见她从身后拽了一连串热武器,鹧鸪哨顿时瞪大了双眼,一时是真的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将一连串枪支挂在身后且让他没有发现的?!
鹧鸪哨看看少女无辜的双眼,再看看她后身…
“…顺手薅的。”十七无声开口,接着麻溜地将装满弹夹的枪塞了两把到鹧鸪哨手上,还特别贴心地在他身上又挂了一把。
而她自己则身上左右肩膀挂一把,手里拎着一把,对着鹧鸪哨点头,一副准备待续的模样!
鹧鸪哨:“………”
远处陈玉楼低着头的脸却一丝笑容都没有,用着衣袖擦着根本就不脏的靴面,眼角闪过一丝寒意,衣角内侧露出一抹让人察觉不到且锋利的冷光。
“碰——”枪声响起,周围人都被这个变故惊了一跳。
就在这电闪雷鸣之际,陈玉楼趁机一个扑身,抓住马振邦的肩膀翻转一周,将锋利的匕首死死抵在马振邦的喉咙大动脉!让他一时不敢动弹!
“别动!”
十七手上枪鸣不停,和鹧鸪哨两人一路杀出一条血路,凭借着敏捷的身手躲过了不少子弹。
只见她一个滑铲,随手将手上的长枪丢到红姑的手里,一旁的鹧鸪哨也扔了两把给花玛拐,那两人也丝毫不马虎,接连击倒了几个差点要打中十七的士兵。
这一变故让禛军像一群无头苍蝇一般四处乱窜,马振邦更是还没有反应过来:“陈玉楼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