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的斥笑一声,看来这里也并非是什么主殿,并没有什么有用的消息,现在最危险的就是外面那只蜈蚣精。
曾经这里毒虫遍地,而想来那蜈蚣精便是以毒物和毒物之间互相吞噬产生的,早已经变异,几百年过去,长得如此这边巨大,若是碰上陈玉楼等人,怕是又是一场恶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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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花灵惊恐呐喊。
只见老洋人被那蜈蚣精死死咬住狠狠地甩到墙壁上然后逃窜出去,老洋人身体无力滑下,口鼻瞬间喷涌出鲜红的血液,花灵万分惊慌,急忙跑过去抱住奄奄一息的老洋人,泪水争先恐后从她眼睛滑下:“师兄,师兄,你不会有事的……”
鹧鸪哨整个人愣住一瞬,就这么一瞬间的功夫,自己的师弟就受了重伤,他双眼的愤怒快要溢出,他让花灵先帮老洋人止血,孤身一身闯入大殿和那蜈蚣精决斗。
只见他突然快速上前向那蜈蚣精攻去,那蜈蚣精也不甘示弱,摆动着身躯抵挡鹧鸪哨的攻击。
陈玉楼他们便抓着打斗缝隙给蜈蚣来一击,经过这么久的打斗,蜈蚣精身上也出了些许伤口,它为了摆脱他们的攻击,那个可恶的人类一直抓着不放,一个摆尾将人一甩,蜈蚣和人一齐掉进了一个大缸中,不知触动了什么机关,大缸盖上了盖子封住了入口。
谁料到那大缸底部是一个洞,掉进去的鹧鸪哨一直往下滑,陈玉楼都来不及拉人:“鹧鸪哨!”
“拐子!过来,红姑呢!快,打开这个,鹧鸪哨掉进去了!”急冲冲指着已经还上盖子的缸,它盖子上有机关,他也不会开。
“红姑她还在昏迷……”
“嘿!”陈玉楼一脸头痛,指着大缸:“昆仑你试试能不能砸开它,你力气大试试。”
一直默默无闻的昆仑上前一步,他拍了拍胸口表示包在他身上。
鹧鸪哨勉强用手扒住石壁边缘,下滑的速度减慢,但还是狠狠砸在地面上,让他一时动弹不得,正想挣扎着起身,闻到一阵馨香,被一个柔软的身体死死压住动弹不得,一双明眸看向鹧鸪哨,伸出一根手手指压在她自己嘴巴上,示意他不要出声,然后趴在鹧鸪哨胸口上闭上眼睛。
“……”鹧鸪哨见状也跟着闭上眼睛,只见那蜈蚣精缓缓向两人爬来,它用长长的触须在检查掉下来的人是否还活着,两人憋着气装死,蜈蚣精见人一动不动方才缓缓退开。
那蜈蚣精也身受重伤,它修炼了几百年,早已经生出了些许的智慧,只见它嘴里伸出一根根细细软软的触须,触须上包裹着一颗圆珠子,那便是蜈蚣精的内丹。
它在给它自己疗伤。
鹧鸪哨和十七对视一眼,心中的想法一致,互相看了一眼后,十七迅速起身,将手中的骨刀用力一甩,刀锋飞过触须,只听蜈蚣一声嘶吼,触须和内丹应声而落,鹧鸪哨一个翻身捡起内丹,十七对鹧鸪哨喊:“吃下它!”
事态紧急,鹧鸪哨一把将内丹吞入腹中,一股热流顺喉而下,流入丹田,鹧鸪哨顿时觉得此刻功力大增,他翻身一脚踢向蜈蚣,与蜈蚣精打斗在一起。
蜈蚣精见人吃了它辛辛苦苦炼出来的内丹,顿时怒气爆发,它大声嘶吼,向鹧鸪哨攻去!
十七拔出钉在木门上的骨刀,锋芒在手心划了一道血痕,周围的虫蚁蜈蚣崽似乎嗅到了什么立马逃离,而和鹧鸪哨打斗的蜈蚣精变得更加暴躁急躁,拼命扭动似乎想要甩开与它纠缠打斗的鹧鸪哨。
十七一个俯冲,双脚借力跳上了蜈蚣精的背部,身上的银饰发出清脆的声响,她紧紧拽住节肢间的缝隙,让自己不被蜈蚣摔下来,紧接着只见她将沾满鲜血的骨刀匕首狠狠地从节肢处的软甲刺进去,一个用力一滑拉。
蜈蚣背部被锋利的匕首割开,绿色的液体喷涌而出,红色血液渗进蜈蚣伤口,让它感受到了剧烈的疼痛,连续几下在蜈蚣身上砍,痛的它拼命扭动,体力大大下降。
蜈蚣精一声嘶吼,拼命地挣扎着想将身上的人甩下来,可这时候的鹧鸪哨用力踢了一脚蜈蚣的头,直接将蜈蚣踢飞出去,十七跳下来稳住身体,趁着蜈蚣倒地挣扎时,飞身向前,将匕首狠狠地刺进蜈蚣精那枪都打不进的头颅,让他人见了都惊叹怎么一姑娘会有如此大的力气,只见蜈蚣尾部激烈挣扎甩动了几下后,瘫软在地。
彻底死透。
缓缓将黑金骨刀抽出,在一旁的干尸破旧衣服上抹了把,将匕首抹干净后收好,回头看向一旁直挺挺站着的鹧鸪哨。
“没事吧?”十七走过去,手上的伤口早已愈合。
鹧鸪哨没有说话,他浑身感觉很冷,冰火两重天在体内上演,现在他的意识都是模糊的,双眼怔怔地看着站在他面前的少女,冷汗凝结在他额头,突然踉跄一步。
十七连忙伸手扶住他,两人带到那丹炉旁坐下,此刻的鹧鸪哨浑身冰凉,他紧紧的闭上眼睛,是蜈蚣精的内丹药效,只要挺过就没事了,她用衣袖给鹧鸪哨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也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