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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名海(2 / 3)

“我这两项都失败了,因为我真的很想你,很想见到你。”

顺荣的话听得我面红耳赤。

我和他说我最近几年学业很顺利都是托了他的福,顺荣笑笑,说我爱哄他的性子还是没有改。

快结束时,圆佑学长给我打了电话,他说瑞士那边的活动的主办方在吃饭的时候提到了我,如果下次有机会希望我也跟着一起去。

“谁?教授吗?”

我摇头:“是同组的学长,他已经毕业了,本科的时候多亏有他一直带着我。”

“啊……是个子高高的,戴眼镜的那个吗?”

我眼神瞧着顺荣,喝了口烧酒,难喝得瞬时皱眉:“对,你吃醋了吗?”

我明知故问。

他也知道我明知故问。

“对啊,”顺荣也变得坦率很多,“不可以吗?”

可以,当然可以。

吃完饭,我和顺荣散步到汉江边。

首尔还没有彻底入秋,阵阵风里总还残留着夏季的躁动。

“七点了。”

顺荣冷不丁地说。

“对啊,”我没有明白顺荣的言外之意,还有些发懵,“你还有其他重要的事情需要跟进吗?”

几乎是说完的同时,我就意识到自己职业病又犯了。

跟进……

许是参与同传的场次太多,一些术语在不知不觉间在我生活里留下了深深的烙印。

顺荣笑出声:“你越来越专业了呢,我想问到是,你今天过得怎么样?”

“快毕业了,论文和工作都很让人头疼,还好最近没有需要出国的会议了,不然我真的要忙成陀螺了……”

最近是真的很累,原本瑞士的活动教授打算让我去,圆佑学长发现我最近太疲惫,最后是他替我去的。

顺荣点了点头:“我爸妈经常念叨你呢,说你很久没来家里吃饭了,只是经常在电视上看到你。”

“他们还怪我呢,怪我不和你联系。”

我停下脚步,望着远处霓虹,吃醋般试探:“快七年了,有人闯进过你的生活吗?”

顺荣几乎是毫不犹豫地回答:“有。”

“噢……”我嘴上答着,心里却一直在嘀咕盘算,心跳忽地落了一拍,“这样啊……”

顺荣很聪明,为人也很细腻,但偶尔……真的会挺讨人厌的。

他三两步跟上我,偏头过来:“刚刚还说我呢,现在不知道哪个笨蛋也吃醋……”

如果说这个世界上每个人非得选一个最不擅长的事情,我一定会毫不犹豫地选择说谎。

没了办法,我只好承认,但声音却越来越小:“也不能说是吃醋,就是有点惊讶。”

而后我补充:“那你要不先回去?被你女朋友知道不太好吧?”

顺荣震惊得瞪大了眼睛:“女朋友?”

我脑子也忽然宕机,想甩锅给那几杯难喝得倒胃口的烧酒:“你不是说有人闯入过你的生活吗,不是女朋友吗?”

顺荣“啊”了声:“这样如果也算的话,那确实是女朋友了,但是她可能还不知道。”

我听到这里简直感觉五雷轰顶,酒劲也散去了几分:“你还玩单恋呢?”

“你喝多了……”顺荣走上前想搀扶我,手却被我一下子甩开,“我们才认识,你这样不好。”

顺荣:???

他仍跟在我身后:“我那句话,还有没说完的部分,你还听吗?”

“听。”

顺荣伸手搀扶我,定定地与我视线交汇:“我,权顺荣。”

“未来的计划里,除了家人与电视上经常出现的那位翻译官以外,还没有其他的裁员或者是新聘用职工的想法。”

酒劲上来了,我有些站不稳,皱着眉问:“什么?”

“我送你回学校吧。”

他或许在庆幸我没有听见。

地铁上我和顺荣挺直腰背,坐得很板正,路过的老奶奶都没忍住侧眼看我们。

因为最近宣讲变多的缘故,走在学校里的时候总会遇到后辈向我打招呼,问我一些关于同传的问题。

有一位是大一的女生,我们互相加了联系方式后,她瞥了眼我旁边站着的顺荣,很意外地问:“前辈,你没有和全圆佑前辈一起去瑞士吗?”

“没有呢,我是因为要操心毕业和工作的事情就没有去,按资历来说其实也应该是圆佑学长去。”

女生似乎还很愤愤不平,眼睛里满是对将来的期许:“可是我更喜欢你,我们家里人都说了,厉害的女翻译官真的很少,所以想让我成为前辈这样的人,很厉害,很给女孩子争气。”

说罢,她摊开了自己的教科书,递了一支笔给我:“那……前辈可以给我签个名吗?”

我看向顺荣:“你可能要再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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