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两位满清郡王爷大吃一惊!
上一秒还在高兴中下一秒,立刻板起脸严肃的传令三军撤退,毕竟光靠区区两旗军队与关宁军这些是根本不够抵挡流寇的,要是逼得太紧狗急跳墙的话,很有可能反被顺军消灭掉,故而不如卖流寇一个人情暂时先撤退。
号角声吹响下还在进攻中的东虏鞑子建奴,一听到声音便立刻停止攻击往回撤,不过也算是帮了顺军一个忙,刚刚落下风的大顺中营果毅将军蕲侯杀了几个清军巴图鲁之后,就发觉对方攻势有所减弱箭阵停止了,而东虏军队也有陆续往后撤的现象。
很快顺军便像起死回生般的联合外围军队里应外合夹击撤退的东虏建奴鞑子骑兵,使得两位满清郡王狼狈逃窜,撤离之时不免感叹道“女真语:若洪大学士在此,本王何至于此啊!”
接着大顺皇帝也让本部兵马往保定府推进,多由北直隶真定府神武右卫以及定州方面出动地方驻军配合顺军作战,再加上原本调动的顺军将领进行兵力撒网收缩,让东虏鞑子瞬间陷入危机。
撤退之际两旗军队约有三千人被困包围圈中,在庆都县附近遭到顺军火炮营轰炸,又被顺军重甲兵冲击破甲,最后被顺军骑兵与顺军长矛兵挨个刺杀,致使追击流寇的清军第一次受到重创。
满清豫郡王与满清武英郡王一直逃到,保定府首府清苑县进入大宁都指挥使司都司府内修整才得以喘息。
由于撤退途中头盔掉落使得两位满清郡王显得十分狼狈不堪,拖着马尾辫两鬓略有乱发坠下,在骑马来到大宁都司府门前时,满清武英郡王咬牙切齿的跳下马,握紧拳头骂道“女真语:该死的流寇,该死的李自成,本王要拔了尔的皮!”
话音刚落满清豫郡王就走过来拍拍他的肩膀安慰他,满清武英郡王则开口道“女真语:十五弟咱们现在就聚集兵马召开会议,再让吴三桂的关宁军过来汇合,咱们重整旗鼓再杀他个回马枪!”
这话让满清豫郡王听着很兴奋,两人杀人恶魔一拍即合当晚就在都司府公署内开了一次作战会议,关宁军方面也派了明宁远卫镇抚使:夏国相,作为谈判对象与东虏建奴制定反击方案。
次日午时天气有些朦胧还下着绵绵细雨,士气高涨戴着斗笠行进在北直隶真定府定州的顺军士兵们,作为大顺皇帝的殿后军,缓慢推进着他们的任务是阻击追上来的东虏联军为前锋军赢取宝贵的撤退时间。
泥泞中马蹄不停踩踏着水坑,忽然间有一个士兵眼神恍惚摇摇晃晃的,从马上坠落下来摔落在地?
这让一同行进中的士兵们连忙拉住缰绳回头看去,随军中的大顺马军部总:余翰丰,带着几个士兵走上前看了看情况,便询问道“怎么回事?为何突然倒地?”
一旁负责军营内病情的大夫,把把脉见他气血两虚且有风寒之症,就觉得不太对劲?但也不敢隐瞒实情只得走上前小声汇报道“余部总大人,老夫刚刚把把脉测了测病情,这似乎乃是阴寒之气?但又与之前在中原山西承宣布政使司境内遭遇过的疫情有关?老夫不敢怠慢!”
一听说这话立马吓得大顺马军部总传令士兵,连忙抬他下去找个地方扔了。
就在这时军中又有七八个士兵相继摔倒在地,口吐白沫脸色苍白浑身难受得开始抽搐起来,让士兵们看了都吓坏了!
连大顺中营果毅将军蕲侯:谷可成,与大顺右营果毅将军庆侯:任维荣,大顺右营果毅将军禄侯:任维光,这两兄弟也一起凑过来巡视军情问候道“这怎么回事?为何躺在地上?”
而此刻不远处破旧的草屋内十几个手持三眼铳、鸟铳、迅雷铳、双眼铳的关宁军,正一动不动的拿铳瞄准他们,默默的注视着这一切。
大顺马军部总不想引起军心不稳,就借口说是惹上风寒之症开些药服用便好,但三位顺军将领却不认为,但还是配合着封锁消息,在下令处理患病士兵,并召大顺马军部总过来准备带去询问,在让士兵们寻找避雨场地。
然而这个时候埋伏着的关宁军不想放跑他们,便在没有任何命令的情况下,由两个火铳手拉线点火打出几发铅弹出去,旁边的火铳手们听到声音自然也就一起跟着扣动扳机(砰、砰、砰)。
随着关宁军火铳队开铳,射中了几个顺军士兵,打偏的铳声也惊动了其余顺军士兵与三位大顺将领,他们连忙拔出刀大声喊道“准备迎敌!”
身旁的顺军士兵迅速以盾牌手保护主帅,其余顺军开始以骑兵和重甲兵为主,朝铳声方向冲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