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民们。
他们犹豫,想要跟大哥解释。
却被破口大骂,甚至以往情分都一刀两断。
为了挽回情义,他们选择拿起了大哥带进来的毒药……
“就是这样,他们是我的护卫,下个毒确实简单。”
只可惜,他的疑心病也越来越重。
吃的东西不对劲,身边的人也表现得奇奇怪怪,能成功才怪。
“父皇在外,一直是驾崩的身份,不如以此为契机,金蝉脱壳?”
顺便还能催促小皇帝快点长大懂事。
没人会去专门害一个死人。
那个大哥,分明是朝中有人操控。沈鹤云才出现没多久,就被派来下毒手。
“所以……那个孩子就拜托你了。”
说来说去还是要托孤。
沈鹤云窝在他满是熏香的怀里,不满地撇了撇嘴。
身体不支,积劳成疾,病重驾崩。
宫里暗自流传的消息。
更有甚者,听闻德福公公,已经扶着棺材到皇陵里去了。
那个私生子,梅寒君拿到了遗旨,没人知道上面写了什么。
“吃啊,怎么不吃?”
新置办的宅邸里,迎来两位不速之客。
楚泽瑟瑟发抖地站在一旁,看着他们把自己花大钱买来的瓷碗筷推到一边,换上金玉琉璃碗,玉脂筷。
明明只是清粥小菜,还要来分一杯羹?
“梅老大,怎么回事啊?”
“暂住,你好好做事,闭好嘴巴就行。”
沈鹤云安排好住处,让下人轻易不许去打扰,他是老家来养病的叔父,小心被传染。
此话一出,打着小心思想要攀附权贵的侍女,一哄而散。
她们都是奔着楚泽来的,这不是想找个退路留下来嘛。
为此染病,丢了性命可不值得。
“小皇帝第一次上朝了?”
暗七和所有暗卫依旧在宫里活动,时不时传来消息。
小皇帝他听闻消息,恸哭大病,吵着要往皇陵去。
生前不敢见一面,死后反而亲近。
召集群臣,被大家东一句西一句牵着鼻子走,愣是一件大事都没谈下来。
那些另有所图的臣子,吵着要遗诏。
忙着做事的,要拨款,要人手,抢新进士尽快进入部门。
觉得小皇帝好说话,立刻便想告老还乡,逃离苦海的老臣,一点都不想揽下烂摊子。
不办丧,也不必守孝。
德福公公只带来一句话,顺便还把指挥暗卫的令牌交给了小皇帝。
“不可能的!德福公公你告诉我,是不是父皇又在玩假死的把戏?怎么可能……”
“太上皇他,身体一直不好,您只要在太医院问过一句,也该知晓……”
言尽于此。
德福公公拜别小皇帝,独身离宫。
“哈哈,你真是学到了父皇三分的毒舌。小皇帝的脸色怎么样?”
“发青发白,五颜六色的。”
德福公公也时常感叹,小皇帝与太上皇不亲近,实在可惜。现在终于有机会说出口了,心里颇为痛快。
树欲静风不止。
小皇帝就后悔去吧。
沈鹤云一连躲了半个月,直到朝中局势渐渐平静,众人默认,绝口不提。
突然开始去翰林院工作。
翘班那么久,实在说不过去。
大家的眼睛都快瞪出来了,拉着他问东问西,最主要的,还是遗诏。
“没写什么,维持原状便可。”
真的假的?
如此重要的东西,所写之事竟然寥寥无几?
那为何要留下,引人猜忌?
“你们追问遗诏,无非是怕朝中局势有变。如今一切照常,反而更加忧心?
难不成,是真想有点什么?”
大家纷纷干笑遮掩,突然开始忙着认真工作,做鸟兽散去,“怎么会,没事便好,没事便好……”
没有真凭实据,他们是不会相信的。
即便真相就是如此无趣。